“这两日家里做枕头,刚好多了些布料,我便与你也做了一个。”罗用站在他家中间阿谁小土山上,对上面的乔俊林说道。
“这……这如何使得。”一见是个白胖胖的枕头,小女人顿时就有几分离足无措起来,如果只是一些平常吃食,她便也拿了,这枕头可不平常。
“那倒是,那丫头手上必定怪有劲的。”一旁有人谈笑道。
也不是说软枕头必然就比硬枕头更好,但只要本性光鲜,那它起码就是有卖点的。
“鹅绒对豆渣如何换?”听闻鹅绒能够换豆渣,感兴趣的人还挺很多。
罗家院子这边,罗四娘这会儿正哼着她阿兄教给她的小调,拿着针线对着一盏油灯缝着一个荷包呢,她的荷包不知怎的,被磨出了一个洞穴,这会儿她就筹算在那上边打个补丁。
因为这段时候鹅翅膀上的那几根大羽毛值钱, 近期杀鹅的人家还挺多,有些人家还留着鹅绒鹅毛没有丢掉的, 这时候得了这个动静,便高欢畅兴拣了鹅绒过来换豆粕。
“你家究竟余了多少布料?”乔俊林笑问。
他中午的时候还听人说呢,罗家兄妹几个做枕头,给郑氏那闺女也做了一个,说是家里余了些布料,这会儿罗用又这般说,余那么多布料,他们如何不去做身衣服?
“谢了。”乔俊林可贵也笑了笑,这一两年时候以来,他笑得愈发少了,可贵笑一次,面上却透着几分生硬,不过罗用还是感觉这小子笑起来挺都雅的。
“行了,你就别操心了,阿兄能挣钱呢,饿不着你。”罗用好笑道。这么多豆渣不想着耗损莫非要留着发霉,刘活一家顾问那群山羊也是很经心的,罗用对他们一家人都挺对劲的。
罗四娘想来想去,还是当她本身针线工夫糟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