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敢公开闯都护府,滋扰公事,又当着世人面,大肆指责多数护,可谓是在作死门路上越走越远。
可惜那些侍卫也不是茹素的,三下五除二就把还未成年的刘勃勃给制住。
刘勃勃脸部肌肉抽动,显现内心极其冲动。
“不拦着?莫非眼睁睁看着你去送命?”
“如何?多数护还真敢杀我?”
卫朔这一番话固然有抵赖成分,却足以将尚未成年的刘勃勃说得哑口无言。
“好,就算我不懂美意又如何?总比或人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强吧?”
谁知刘勃勃还是不依不挠,在门前大吵大闹起来,不管叱干阿利如何劝都不听。
“我如何打动啦?不过是想找多数护问个明白。”
“再这么口无遮拦下去,谨慎惹来杀身之祸。”
到了都护府,刘勃勃翻身下了马,抬腿就要往内里闯。
“如果做不得,那就给我老诚恳实的待着。”
“嗯,很好,恰好另有一件事需叱干校尉帮手,不知你可情愿?”
“部属服从。”叱干阿利仓猝承诺下来。
“唉,只能如许啦。”
“哼,多数护与拓跋珪沆瀣一气,就是刘家仇敌,既是仇敌,我如何肯与他见礼?”
“说句不好听的,当初你孤身求援,若非看着你不幸又无助,你觉得老子情愿帮你去打拓跋珪?”
“多数护,请看在勃勃年幼无知的面上,不要跟他普通见地。”
说到这儿,卫朔回身对叱干阿利道:“我把他交给你,将他关内府内一月不准出去。”
听到汉化二字,叱干阿利本能的想回绝,可一想面前情势,恐怕只要他稍有游移,或许过不了几日,连同刘勃勃在内的铁弗部残存贵族就会莫名其妙消逝。
正在此时,刚好叱干阿利赶了过来,他仓猝上前给众侍卫赔罪报歉,好说歹说救下刘勃勃。
“叱干二字才过拗口,朔成心让你改姓薛,取名礼,寄意尊崇中原礼节。”
“我……我只是不甘心。”
是以他毫不踌躇地跪倒在地,指天发誓道:“末将情愿,敢请多数护赐姓名。”
他仓猝上前一步,将刘勃勃挡在身后,跪在地上再三向卫朔请罪。
不过,幸亏他有一个好兄长——叱干阿利,此人见多识广,复苏地认识到刘勃勃处境伤害。
成果他瞥见卫朔,也不见礼问好,一上来就冷声耻笑起来。
只要卫朔稍稍对其暴露一丝不满,立马会有大把人争着将刘勃勃置于死地。
……
“你可知,那一仗老子丧失数万精锐?你不但从未说过半个谢字,整日里还把这些当作了理所该当。”
或者说对于桀骜不驯的刘勃勃,在场除了叱干阿利外,几近没有一人不盼着他去死。
“今时分歧以往,你不再是甚么铁弗部小王子,不过是个国破家亡的不幸虫。”
方才出去的叱干阿利,正都雅到这一幕,暗道一声不好,替刘勃勃捏了一把盗汗。
“更别说多数护还将拓跋仪交由你措置,也算对得起我们。”
只不过一向以来,卫朔对他相称看重,才没人找他费事。
“勃勃,你也老迈不小了,不要再如此打动!”
之前河西需求打着刘勃勃招牌来光复朔方,眼下朔方已稳定下来,刘勃勃已落空了感化。
自刘勃勃出去,卫朔始终绷着脸不发一言,悄悄看着兄弟俩在卖力演出。
“嗯,有你这么一个明事理的兄长在,是勃勃之幸,可惜你的美意,人家一定会懂。”
“如何不敢?你觉得你是谁?之前出于征讨朔方需求,多数护或许会高看你一眼。”
“你看看叱干阿利,人家一样与拓跋珪有着血海深仇,可从不肇事,反倒进入武备书院学习本领,只为将来机遇来了,好报仇雪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