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姑臧马车一起向西,连日来颠簸不竭,累坏了两人。
路边行人,瞧见公子哥一行,仿佛见到怪物般,纷繁躲闪,一些个小妇人更是远远地便遁藏而行。
更兼迩来河西承平,年丰物阜,各行各业纷繁在此发卖收买,运输中转。
心想如此下去怎会有客人出去?从速叫过一旁小二,叮咛他要老头从速走开,不要毛病酒楼做买卖。
“好,既然是左腿被打伤了,那就将这老头的左腿给我拆喽,给我的爱犬报仇!”
当陶潜闻着菜香味儿正要迈步出来时,俄然门口来了一名浑身肮脏,面黄肌瘦的老夫。
只见这墨客,素衣素袍,脸孔清秀,满脸的书卷气,年纪约摸二十余岁,神情气愤,目光炯炯地看着公子哥。
有人恩赐,老夫便不住地点头感激;无人恩赐,老夫则坐在那儿,老眼婆娑,泪眼迷离。
这一顿好打,将老夫已经是打得浑身鲜血,奄奄一息,眼看那老夫就要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