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泓这才想起,河西以甲械锋利闻名天下,盛产床弩、弩炮等各种军器。
“吵吵甚么?光晓得逞口舌之利,与国有何用?!”
来到城下,姜纪谨慎翼翼地爬进吊篮,被城头秦兵拽了上去。
“特使如何不说话了?莫非被鄙人说中了?”
恰是在这类环境下,姜纪代表河西进入了长安城,实施劝降。
与此同时,十万河西军兵临长安城下,引发后秦一片慑伏。
“还请殿下派人送我出城,我们还是凭拳头说话便是。”
最夸大之处,竟言河西军用投石机一炮轰塌了新平城墙。
姜纪顺势起家,朗声道:“不瞒诸位,说句实话,本日鄙人并不想站在这里。”
卫朔细心想了想,感觉崔宏发起非常有理。
不提众世家下去如何协商,单说姜纪随宫卫到了大殿。
“请特使移驾,殿下与各位大人已恭候多时。”
当一行人来到宫门时,早有人前来策应。
“主公,若能逼姚泓投降再好不过。”
“鄙人姜纪,不知将军是……”姜纪故作不识问。
“如此一来,我等所谋岂不将落空?”
“有罪者科罪,无罪者量才而用。”
“至于伤亡……呵呵,用那些将军们的话说,只需用巨型投石机轰上几炮。”
……
其他后秦大臣们神采固然不如何都雅,可走到明天他们已别无挑选。
“傲慢!尔既然如此信心满满,为何才要主动进城劝降?还不是担忧攻城丧失庞大。”
“万昌?你何时过来的?”
而自从痛骂姚兴一顿后,丞相姚晃就再也不上朝理事。
乃相称陇世家还筹算在献城以后,谋取拥立之功。
“哼,你们河西未免太小瞧人,莫非尔真觉得长安城防是纸糊的?”
“特使免礼。”
“莫非不是么?”说完姜纪双手一摊,嘴角一哂,满脸鄙夷之色。
攻城战过分惨烈,而像攻打长安这等雄城,常常会两败俱伤。
“毕竟当下河北不稳、江东将乱,关中少些丧失,将来也好用在其他处所。”
“既如此,那你我无需再华侈口舌。”
跟着狄伯支投降、尹纬病逝、姚旻自焚、姚硕德战死,姚苌留给姚兴的五位辅政大臣只剩下姚晃一人。
“既如此,请韦将军前面带路。”
当姜记要回身拜别时,却被一向沉默不语的姚泓拦下。
而姜纪本就不是真活力,天然顺坡就驴停下脚步。
无妨先试一下,成了更好,不成再打也不迟,摆布后秦也逃不出河西手掌心。
“我主麾下有十数万精锐,拼着丧失两万人又能如何?”
“到时长安城恐怕就剩下一片瓦砾,还能有甚么伤亡?!”
“至于天王一家……多数护也情愿包管殿下安然。”
他回身看向姚泓,感喟道:“殿下,实话跟您说吧。”
他也曾战在城头上,远远张望过那些巨型投石机。
“羌人部落全数打散混编,重新插手中原大师庭。”
站在城头远了望去,满是一座座矗立入云的井阑、投石机。
“非是鄙人瞧不起尔等,这长安虽号称雄城,但实在提及来,跟西燕王城宗子差未几。”
“不错,玄伯所言正合我意。”
“请特使留步!”
“哼!真是无知者恐惧。”姜纪故作不屑道。
整日里醉生梦死,除了喝酒还是喝酒。
“即便终究后秦挑选了投诚,你我也可持续运营拥立之功。”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韦校尉辛苦了!特使,请随某入宫。”
姜纪拱拱手,跟着来人进了皇宫。
“兵戈毕竟是要死人的,那些将军如何不肯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