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规定,沙洲下辖高昌、敦煌、晋昌三郡,杜进当上沙洲刺史,天然成为卫朔名副实在的下属。
“当日在姑臧时,覆与多数护仓促一晤,没想到本日有机遇在这玉门关上再次相会。”
发觉到凉州西部郡县不稳,左思右想之下,吕光不得不再次请杜收支山。
“可不是么?姑臧还好一点,有都督亲身坐镇,再加上凉州军主力尽在那边,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甚么伤害。唯有为师驻守的沙洲,虽说下辖三郡之地,但全数可战之兵加在一起还不到五千人。”
“本日得知卫都护路过玉门关欲前去敦煌,遂叮咛收守关小校,待见到卫都护,务必当即拦下,然后禀报于鄙人。”
本来卫朔还曾为杜进运气担忧,没想到在胡蝶效应的影响下,杜进运气竟产生了偏转。
即便有人举兵兵变,杜进也可仗其声望敏捷安定之,不至于使兵变腐败处所。
……
作为西征军二号人物,杜进在军中声望仅次于吕光,由他坐镇敦煌,必可威慑本地宵小之辈。
“直元有所不知,提及来为师能分开姑臧,多少还是沾了你的光。”
“本来如此,怪不得徒儿路过玉门关时,吕覆对我客客气气,本来是在拉拢安抚我啊。”
“嘶!如何会有这么多人兵变?”
“哎呀呀,护军大人太客气啦,朔一介豪门庶族,那里担得起您如此礼遇。”
“鄙人实无它意,只为一表胸中敬意。”
至于晋升卫朔为多数护,不过是拉拢安抚之意。
与吕覆别离以后,卫朔骑马一起东进,终究在敦煌城内见到了新任沙洲刺史杜进。
“也不美满是拉拢安抚,吕覆坐镇玉门关,最首要的职责当属监督你我师徒,制止我们师徒联手。”
“临来之前,父亲曾对鄙人再三言道:‘杜将智囊徒二人皆非普通人杰,尔到任后当倚重两人,如此西域可定、河西无忧。’”
原姑臧太守杜进调任沙洲刺史,坐镇敦煌;吕覆担负玉门关护军,扼守玉门关;原高昌都尉卫朔兼任西域多数护。
“兼并乌孙之事传到姑臧后,都督便晓得你已做大,不但臭骂了吕纂一通,还将为师叫去狠狠怒斥了一番。”
“先不说这些,为师只问你一句,如果敦煌有变,高昌兵马能抽调多少进关?”
对于吕光扣下杜进部众一事,卫朔一点儿都不奇特,如果不扣下那才怪了。
“同时都督还但愿借助我杜或人的些许威名,来震慑各地叛贼,而这才有了沙洲刺史。”
十月中旬,接到任命后,卫朔赶赴敦煌拜见教员杜进。
“唉。”杜进长叹一声,面色稍暗,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情感降落地解释起来。
甭管这话是真是假,总之吕覆听了非常欢畅。
但是吕光又担忧杜进师徒勾搭在一起,遂命儿子吕覆坐镇玉门关,卡在敦煌与高昌之间,以防万一。
“吕护军客气了,将军坐镇雄关,兼领要职,足见深受都督正视,今后定当鹏程万里。”
临来之前,其父吕光但是千丁宁万叮嘱,必然要安抚住此人,使其不能跟凉州背叛勾搭起来。
因为在此之前,卫朔已获得了都督玉门关以西诸军事之大权,有没有多数护的头衔无所谓。
吕覆深知面前这位比本身还要年幼的新任西域多数护,绝非平常之辈。
实在吕光、吕覆父子最担忧的就是卫朔东入玉门关,与师父杜进联手。
“说为师眼瞎了,竟收一个白眼狼做门徒,更是当着为师面表示,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放你回高昌。”
“覆既受父亲教诲,天然不敢怠慢。”
“请护军转告都督,西域一事就交给朔啦,定不会让西域变局影响到凉州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