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站在亭外,直到琴音完整消逝,她才恭敬地朝亭子里的年青人福身存候。
桓玄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眉头悄悄皱起,久久未出声。
……
夏侯翎还是那副苦大仇深模样,坐在案几前,举着酒樽,渐渐喝着。
“不过,裕并不如何担忧中原局势,因为世家再如何闹腾,摆布也抵不过雍王。”
好半晌,夏侯翎才又问:“是不是找刘裕筹议下?”
他没有驱车回府,而是稍作清算后,当即去求见雍王。
孔嶷脸上抽搐几下,深深吐了口浊气道:“理念分歧!孔家与雍王不是一起人。”
孔嶷身子一顿,将酒盏放下,却没有说话。
桓玄眼角一挑道:“甚么事情让兄长如此短促地亲身来找本公?”
“噢?莫非伯渊胸中已有了对策?”卫朔神情有些镇静道。
“别的,为了确保接下来平叛万无一失,臣请殿下奥妙调王仲德将军率河东厢军南下。”
“没错!只要百姓百姓推戴新政,中原世家作怪权势再大,也翻不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