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高昌被围的动静传来,全部敦煌、酒泉两郡的氛围顿时严峻起来。
看到杜进一脸凝重的模样,卫朔、宋繇均神采大变。
“现在两地正值推行新政之关头时候,若雄师现在分开,难保不会呈现几次啊。”
“现在看来我们都小觑了吕光,本来朔觉得西秦进犯、康宁兵变起码能将其托在东边两三月时候。”
“康宁、彭奚念不过是世跳梁小丑,如何会是其敌手?”
可现在一传闻吕光亲率数万雄师即将逼近张掖,他顿时有点儿担忧起来。
“体业莫急,高昌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伤害,就凭龟兹国几万雄师休想拿下高昌。”
“诺!”标兵得令后,当即飞马拜别。
其又给两人装备数百名识字、懂算学的士卒,很快敦煌、酒泉两地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打土豪、分地步’活动。
他曾在龟兹国见过白震,也晓得对方一向心胸不轨。
“至于敦煌、酒泉不过是新得之地,即便本日有失,明日我高昌也有信心再夺返来。”
不料,杜进、宋繇齐齐点头道:“想要分身其美太难,只能两害相较取其轻。”
说实话之前获知高昌被围时都没如何让卫朔担忧,因为他晓得以高昌守军气力,龟兹人很难攻破城池。
谁知卫朔方才安排好高昌事件,还未曾喘口气。
卫朔接到军报以后,顿时感到头都大了。
“主公,高昌乃我根底之地,断不容有任何闪失,需尽快撤兵回援。”
仅仅攻了数日,彭晃部将寇颇翻开城门投降,而后吕光进城,遂诛彭晃。
宴席结束后,豪强家主各个失魂落魄,卫朔的倔强出乎世人预感,莫非真要将家中地盘和部曲都交出去不可?
“龟兹王早有图谋,看准了我雄师深陷河西,没法有力回援,才敢举重兵进犯高昌。”
杜进一边浏览军报,一边解释道:“吕光世之名将,麾下多勇猛之辈。”
说到这儿,卫朔嘴角暴露一丝嘲笑道:“本来觉得高昌做了渔翁,没想到倒是螳螂捕蝉而黄雀在后。”
“禀大人,数日前,龟兹王白震亲率五万雄师围攻高昌!”
听了杜进之言,卫朔微微点头,遂叮咛道:“教员与体业留守敦煌,朔亲率铁骑一千援助酒泉,如有机遇我当亲身会会吕光。”
“不然,正如杜刺史所言,我军冒然撤离,将有能够让面前大好情势毁于一旦。”
眼看杜进与宋繇争论起来,卫朔忙摆摆手制止道:“两位莫急……莫急,凡事都有处理的体例,大师筹议筹议,说不得能找出分身其美之策。”
为了便利办理,卫朔将凉兴、晋昌两郡并入敦煌,建康并入酒泉,别离交由宋繇、段业两位新任太守卖力。
“不管如何说,看来还得先打一仗,让吕光认识到高昌气力强大,绝非一时可敌。”
虽说吕光恨不得杀了沮渠罗仇,可其又担忧卢水胡人铤而走险,遂装出一副漂亮的模样,重新采取了沮渠罗仇,但也是以为今后诛杀沮渠罗仇埋下了伏笔。
得知龟兹打击高昌,惊得卫朔噌的一声站起来,其他世人亦是神采凝重。
“在雄师回援之前不得放一个龟兹人进入高昌,如有任何差池,让李暠提头见我。”
本来高昌被围已够焦头烂额得了,没想到吕光又大肆西进,他可还没做好与吕光翻脸的筹办。
“甚么?龟兹王怎敢犯我高昌?”
“这一次直元幸运才得了两郡之地,倘若就此放弃,今后再想拿返来可就不轻易啦。”
不得不说龟兹王挑选的机会很奥妙,眼下正值河西均田制推行之关头时候,卫朔带来的一万马队,不是帮手两位太守统计人丁、测量地盘,就是巡查处所、威慑犯警之徒,底子抽调不出兵力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