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如临其境，闻者落泪，见者悲伤。
……
“可为兄看方才你们谈得很欢畅啊，卫都护不是也说要结合西秦三家一起出兵吗？”
当时沮渠蒙逊羽翼已丰，筹算取段业而代之，不料却遭到堂兄沮渠男成反对，为此他想出一条凶险的夺权打算。
提及沮渠蒙逊，卫朔天然不陌生，这位是汗青上五凉当中可贵的一名雄主。
“然眼下执掌卢水胡的人是沮渠蒙逊，此人狡猾多计，毫不会等闲被骗。”
“倒是因鄙人之故，使得沮渠罗仇首级遇害，对此朔深表遗憾。”
“若其首级是别人，说不得会傻乎乎被骗。”
酬酢已毕，卫朔看了一眼沮渠蒙逊兄弟两人，开口问：“不知首级到访所为何故？”
目睹卫朔油盐不进，沮渠蒙逊一狠心，下血本道：“若都护大人愿起兵讨伐吕光，蒙逊鄙人愿率精骑为前导。”
按说沙州越强大对卢水胡越无益才是，可沮渠蒙逊考虑题目的角度与普通人分歧。
“唉，好不轻易抽出点时候陪夫人，谁知又有政事滋扰。”
他先是与堂兄约好同祭兰门山，后又遣人告密段业，说沮渠男成欲借祭山之机策动兵变。
之前沮渠蒙逊对卫朔多少带有几分轻视，总感觉对方不过才十八岁，能有多大本领。
总之，本日一番见面，卫、沮渠两人各自给对方留下了深切印象，并将对方视作不成小觑之敌手。
看着自家兄长这反应，沮渠蒙逊不由绝望地摇点头。
归宁期间，郭媛忍不住在其父郭瑀面前暴露心声，说家里为她挑了一名快意郎君。
“客岁冬至本年开春，朔麾下雄师一向在交战，众将士身心俱疲，再加上粮草匮乏，哪有气力去应战吕光？”
他没想到卢水胡人竟有派头放弃两边恩仇，主动前来拜访。
本来沮渠蒙逊是想勾引卫朔与吕光相斗，而卢水胡隐于幕后坐收渔利。
“哎呀，高朋到临，朔有失远迎，望讫恕罪。”
可惜卢水胡同一河西后，面对的是日趋强大的北魏帝国。
别看沮渠蒙逊年纪悄悄，但却比老狐狸吕光还难对于。
……
他这一番恭维阿谀，连中间站着的沮渠男CD有点儿看不下去了，暗中几次对其努嘴皱眉。
“好，到时只要都护大人派人知会一声，鄙人定当亲率马队呼应。”
汗青上段业、其堂兄沮渠男成全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上，成为其上位的垫脚石。
郭媛见闲事来了，哪还敢担搁，忙出言劝道：“夫君身负万千重担，当以政事为要，岂能迷恋后宅之乐？”
“哈哈哈，沮渠首级过誉了，对于中间大名鄙人也是多有耳闻。”
在沮渠蒙逊归天不久，北凉遂为北魏毁灭，其子沮渠牧犍亦被逼他杀。
“哼！这不过是阿谁姓卫的随口扯谈，咱真要信了他，归去整武备战，到时惹来吕光抨击，恐怕姓卫的只会躲在前面看热烈。”
“首级，你为何看起来不欢畅？是不是此行不顺利？”
“到时还可联络西秦国主乞伏乾归，三方一同出兵，还怕灭不掉吕光？”
沮渠蒙逊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小觑阿谁卫朔啦，看来临时没法挑起吕卫相争。”
见女儿婚后糊口幸运，郭瑀终究松了口气，同时心中对卫朔的不满，亦消逝很多。
现在看来，此行怕是会有波折。
沮渠男成如何也不敢信赖，之前满面东风、一脸朴拙的卫都护，竟是个凶险小人。
“也罢，为夫出去看看，夫人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