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经地义。”苍霁带着净霖的手贴在他的小腹,戏谑道,“我在这里收支自如,这把咽泉剑归我。”
“这不叫摸。”苍霁“哗啦”的松开抱卷的手臂,一把撑在净霖摆布,“对不住,我说错了。这叫蹭,叫贴,叫磨。”
净霖被他亲得唇间微红,闻言又想扯石头,成果石头没扯到,只扯到了苍霁衣袖。他攥着苍霁的袖,说:“与我结婚有甚么好?”
苍霁便猜得他的心机,因而说道:“你一向觉得生是你,对不对?”
净霖躺在毯间,仿佛听到了大雨声。他不知不觉地淌出泪来,又全然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懵懂地贴在苍霁掌心,这一刻他仍然像是畴前。
“宗音性子慎重,夙来恪失职守,又好秉承端方办事。”苍霁说,“他不该有甚么仇家。”
净霖说:“不是狐狸。”
“但我如何会认错逆鳞?我的命在这里。”苍霁渐俯下身去,与净霖天涯相望,他说,“你活着,我便活着。你我共生一命,而后我必不要你跑。我……”
苍霁心中大痛,若非强撑,几乎要将这小我揉进血肉里。
净霖埋起脸,石头小人终究不动了。
“委曲了。”苍霁说,“我也想打个滚。”
“他们奉告你苍龙喉生逆鳞,破之既亡,却未曾奉告你苍龙赋性纵|淫。我敬爱你,我便想与你做尽欢愉事。”苍霁垂垂握住净霖的手,“我既要疼着你,也要弄疼你。我虽老是这般让你慌让你怕,却也想这般让你耽于我。我敬爱一小我,这小我也敬爱我。我与他非论是煮茶论道还是尽享欢爱,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净霖略微宽裕,石头又在袖里打滚。
净霖将排闼上的雕花换了个图案,苍霁抱卷路过期打量半晌,问:“一条狗?”
苍霁蓦地翻了身,将净霖反压在底下。他摸了摸净霖的脸,说:“我会认错人。”
他杜口不提这个怨憎会是谁的,净霖却仿佛心有灵犀。
“那便是条狐狸了。”苍霁抵身而来,从前面凑在净霖颊边,“要狐狸做甚么?换条龙吧。”
苍霁哈哈一笑,摁住净霖的后脑,狠亲他一口,说:“你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