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尚培就是喜好王子墨如许,固然搞些诡计狡计,但总能自奋自救,在兴元府如此,在盐官县亦如此,如果王子墨全想着要依托蒋家,蒋家也不会如此看得起她了。
要说林芷岚如何就招人喜好,这一厢哥儿俩美酒好菜,那一厢跟着蒋尚培来的衙役们也被照顾全面,由王福来与郑大明出面相陪,有酒有肉,比不上仙来阁的席面,不过比城中普通的酒楼还是好上很多,他们临走时还被塞了几两银子。
“十六岁的黄毛丫头,我可不敢希冀,只是我身为嫡宗子,须得为家属着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若不该下,祖母还不知得哭成甚样。”
“左不过少赚一日银钱,能当甚么,大哥畴前不还嫌我一身铜臭么。不说新来的太爷背景薄弱,只说太爷是大哥的顶头下属,小弟如何也得为大哥尽一用心。府库空了,太爷脸上必欠都雅,不若还是小弟应了此事,自家买卖,些许菜肉,值不了多少。到时大哥得脸,小弟天然叨光。”
当时仙来阁开赌局,蒋尚培亲身来为王子墨坐阵,还想体例让王子墨得了大善人的好名声,现在王家庄风雨飘摇,常日干系不错的朋友皆冷酷相待,只蒋尚培,雪中送炭,以如许的体例,汲引王子墨。
“大哥请讲。”
“大哥,我亦记得,第二日你也醉了,念叨着先嫂,我亦照顾了你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