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民妇死不敷惜,但是顺子……”想起儿子,方氏早已冷却麻痹的心却还是动了一动,不管如何,那都是本身的亲生骨肉,如何能割舍的下。
说完,方氏转过了身,对着陈阿彪磕了个头,陈阿彪还是悲忿交集,只拂袖而去,避开了她这一拜。
有句老话,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谁都明白,方氏这一招认,是要杀人偿命的,是以听着她诉说旧事,就连许成匀也没有喝止,只由着她往下说。
媳妇,那该多好……”方氏抹了把泪,接着说道;“那晚我和陈阿奎与叶家算过人为,回家后,陈阿奎喝多了酒,甚么也不说,拉起我们娘两就是打,我被他打的鼻子流血,顺子也让他薅了一把头发,我眼瞅着这日子实在是没法
“这些年,我的心早就死了,自个都不知自个过得是甚么日子,我是真被他打怕了。直到那天,我跟着他去绥河镇为叶家的小公子办酒菜,没成想,竟让我瞧见了之前的男人。”
“我从没想过要杀他,他再不好,也是顺子的亲爹,是我男人。我只盼着,等顺子成人,他的年纪也大了,说不定就会对我好一点,这日子,也另有个奔头。”
“臭婆娘,还不速速招认,你究竟是如何害死阿奎,谁耐烦在这里听你这些不要脸的破事!”陈阿彪被衙役拉扯着,转动不得,只对着方氏破口痛骂。
过了,顺手拿了个陶罐,往他头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