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听在耳里,内心顿时不是滋味,试着开口;“恕妾身多嘴,将军无妨将邵儿留下驻守北疆,瑶儿留在云州,伉俪两既能守在一起,瑶儿也不必吃舟车劳累之苦。”
秦小满忍住泪,念着在将军府,并不敢和夫君如何密切,听得身后的脚步声,便是从丈夫怀里抽出了身子。
周怀安搁下了茶碗,面色还是不喜不怒,安静而冷峻,只淡淡问了句:“怎不让人去奉告周邵?”
“对,就是如许写。”沈清瑶眉眼含笑,握住秦小满的手,在洁白的宣纸上一笔一划,正在教秦小满写字。
毛嬷嬷闭上了嘴。
周怀安瞧着她,将统统情感尽数压下,对着她低声说了一句;“周邵在前面。”
“你说的我怎会不知?”苏氏眉心皱的更紧,“可现在这景象,贤妃已是失了势,德妃风头无量,将军也不在府中,我又能有甚么主张?”
“走了这两个月,小家伙长了如许多。”谢广低声笑着,亲了亲孩子的小脸。
沈清瑶双眸清澈,面色温和,眉梢眼角满是盈盈浅笑,未曾想到了月洞门时,却跟一个男人劈面撞了个满怀。
怀了孩子。
“这个,信上倒没有说,想来即便有人受伤,也都只是些小伤罢了,你们就放宽了心,放心在府里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