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似铁的手指尖从我后背滑过,就像是拿一个冰袋一样贴在伤处,又痒又疼还冰。
“都紫了。”
“我从没觉恰当护士有甚么不好。”他伸手摸上我的脸,“但是,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到头来,你却受伤了。”
最动听的情话大略如此。
杜护士伸手一扯,我挣扎没几下就被他按住咯吱窝一挠,双手手腕被他一握向上一拽,就着上半身衣服往上一扯,在手腕一卷,像跳绳索一样,把我手腕给绑了。
彼时不感觉,这话一出口,感受就怪了。
“让我看看你的背。”
杜护士这么一戳,突突的疼。
“我好欢畅,但是又担忧,如果你不在了,我该如何办?”
接着我被拥入了一个充满酒精味的度量。
他气场太强,衬的我如同被捉–奸在床。
杜护士双眼一抬,我怕痛的闭上眼,却只是听到他叹了一口气。
我愣愣的展开眼。
“宝贝别哭,我在你身边。”
约莫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玄色的头发中稀稀落落的掺杂着很多白发,却涓滴不显老态,因他那张严厉而又立体感实足的脸,增加了很多庄严感。
“杜护士,你的头,在流血!”
“杜…杜护士,我的意义是夸你技能好,摸的很舒畅。”
杜护士手上一僵,接着双手按住带子一合一拉。
“下次别再冲上来了。”
得,越解释,越不对劲。
不知为何,我保持着双臂向上的姿式,俄然哽咽起来。
我就只能保持这个行动,贴到他耳边捏着嗓子软软的来了一句。
这话音刚落,他目光猛的牢固在我的身上。
我俄然发明,自和杜护士熟谙以来,仿佛处置的都是穿胸罩脱胸罩这类不调和的行动。
最后杜护士把我上衣一掀。
这背上疼的短长,刚才重视力分离还不感觉,现在就感觉背上像是贴了一块烙铁,火辣辣的疼。
“杜护士,你‘停业’挺谙练啊!”
本来是带着一点撒娇的语气,从嘴里出来软绵绵,氛围仿佛都被这句话带的一颤。
换药室逐步温馨下来,衣服磨蹭悉悉刷刷的声响一阵接着一阵传来。
我想,我们大抵就已经到了这类境地。
“你戳的我好痛。”
就见叶琦护士站在不远处,冲我们挤眉弄眼。
昂首间,就从叶琦护士身材的裂缝间看到了一小我影。
他说按住我的腰,把我推着转个圈正对他,双手托住我的脸。
措置完伤口以后,跟在杜护士身后出了换药室。
“让我看看!”
“……你就不能多一点沉重感吗?”
“杜护士,我这像不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
成果脑袋被他死紧死紧的按在他脑勺后,不让看他脸。
他感慨了一声,这么多天以来,终因而暴露一个笑容。
这个时候应当说点蜜语甘言哄人高兴是吧?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