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你是哭上瘾了吗?
我传闻,江城是个多数会,是首府,是富人住的处所,传闻那边的马路上,每天都是川流不息的小汽车,屋子建得比我们家屋后的那座山都要高。
毕竟我也是个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啊!哪个少女不怀春哪!
“江城好不好啊?”我有点猎奇。
别人问他如何长胖了,龙瘦子拍着肚皮说:“你们乡巴佬如何会懂,城里人哪,一个个富得流油,体重就是财产的代表。吃得越胖的,都是越有钱的。”
我看他这个反应,内心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切,还傲娇起来了。
以这个小白脸瘦得弱不由风的模样,如何会是城里人?
“你这模样吧,如果没有条长舌头,也算是个标致美眉了。我看,就叫柳美眉吧。”他笑了,并且笑得很光辉,光辉到我想糊一把泥在他脸上。
等他摇到我想把他脑袋放比来的那根树杈上牢固起来的时候,他才说:“你这个名字不好,柳絮,随风飘零,必定孤苦平生。应当换一个名字。”
“苏杭。”他抽了一下鼻子。
不过我确切想换个名字。
艾玛,我的节操,在小白脸面前就丢得如此快速而完整吗?
敢讽刺我!我狠狠拧了一把他的大腿,吼道:“换一个,给我好好取!”
这倒是不测之喜,猫儿的猎奇心躁动起来。
他痛得哇哇叫,我的威胁见效了,暴露对劲的神采。
之前学过“花前月下”这个成语,感受非常浪漫。
此时现在,我和这个长相清秀的小白脸孤男寡女坐在林子里,倒是有了那么一点花前月下的感受。
他愣了一下,又抽了一下鼻子。
我这个名字是我娘取的,我一向不大喜好。
之前我娘说,柳絮啊柳絮,你的命就像柳絮一样啊,没有依托!今后你如果找到了落地生根的处所,就本身换个名字吧。
过了一会儿,月光愈发变得洁白了几分。
我现在死了,只剩下堆骸骨,也算落地生根了吧,也是时候换个名字了。
他看我那一眼的意义,大抵是说,你问我那里人干吗,你是这儿的鬼哎,你应当比我熟。
但是他这话说得极有事理,我涓滴没有辩驳的余地,以是只无能笑两声。
我这一囧,他倒又笑了,歪着头问我:“信不信甚么?你还能吃了我啊!”
“十四岁了。”他又抽了一下鼻子。
感谢啊,我已经挂掉了,跟我说“孤苦平生”甚么的,你感觉有效吗?
“你甚么意义?”他问。
“那里人啊?”我的语气,跟派出所查户口的女片警有的一拼。
他却摆出一副很活力的模样,好像受尽委曲却还要咬牙憋泪的童养媳,但是煮熟的鸭子——嘴硬,“这位长舌头大姐,你不信我就算了,又不是我硬拉着你来问我的。”
我拍了一下他的腿,嗔道:“要不然嘞?”
“你让我取?”他一脸不信赖的神采。
龙瘦子没答复,只是奥秘地笑笑。
我把脸转到一边,长舌头一甩,做出不睬他的模样。
想到这儿,我有些欢乐,赶紧拽着小白脸的胳膊问:“那你说,我叫个啥好?”
他听完,缓缓地摇点头。
“不好。”他瘪着嘴,看起来又在为新一轮痛哭蓄力。
别说他看起来比我要小,就是一个陌生人或者陌生鬼坐在你中间哭得梨花带雨魂断肠,也是应当安抚两句的吧。
我固然因为他冒充城里人深深质疑他的品德,但是长得都雅,不管犯甚么错都是能够被谅解的嘛,改了就还是帅哥……啊不,还是好孩子。
好,我就叫柳玫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