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吃早餐的桌子顺手一掀,瓷碗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我又回身将目标放在了其他桌子上,也给一并掀了。
沉稳男却说:“他和阔少是朋友,应当家里有些气力,要不让他试一试?”
分开了化工厂后我骑上那辆摩托车便回到了密意酒吧,阔少也警告过我,让我千万不要去找郭栋梁,而这一点我也服膺在心中。
“就你?如何救?”痦子男不屑的甩了我一句。
我咽了一口口水,说:“要不让我尝尝吧,我想我能救出来。”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这一次电话响了好久那头才接了下来。
“你啥意义?”慎重男刚举着拳头想揍阔少,闻声我说话,赶紧转过了头来。
“去你妈的,味道这么难吃还敢来开店,关门大吉吧。”
也不知是谁报了警,没一会儿几个差人手持警棍便冲了出去直接把我给按在了地上。
“老子让你给你亲爹打电话,你这是干毛啊?”痦子男的脾气火爆到了顶点,举着黑漆漆的抢口抵着阔少的脑袋恶狠狠的骂着。
呱唧一声...
并且痦子男说这句话较着就是为了警告我,就算我出去报/警也没用,因为警/方底子就不会找到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