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亲随们脸上暴露几分不忍之色,低声承诺着去了。谁都晓得,所谓的安设,实在就是先囚禁起来等待风声。如果吴家父子被红巾贼杀掉了则罢,二少奶奶还能算是忠烈以后,在刘家还是能有碗饭吃。如果吴家父子真的投了红巾军,恐怕二少奶奶就要被送回吴家,或者永久关在祠堂边的小院子里,再也没法出头了!
“你这后生,如何说话呢你?”农夫闻言大怒,瞪圆了眼睛呵叱,“吴庄主当然活着呢,他白叟家又没做过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如何能够是个短折的?倒是某些人,哼哼,见死不救还说风凉话,迟早会遭报应!”
说来也怪,这一次,他在吴家庄四周一转就是三天。三天来,那吴家庄的炼矿炉子该冒烟冒烟,该开炉开炉,竟然一刻都没有停过。连同那庄子四周的农田,竟然也有人赶着水牛持续下地,仿佛庄子里头甚么事情都没产生普通。
枪棒教头刘二越看内心越诧异,最后实在按耐不住了,打着胆量凑到一个正鄙人地的农夫身边,抬高了声音探听,“喂,我那老哥!您是这庄子了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