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督说得有事理!”世人狠狠瞪了李奇几眼,无可何如地回应。
“放屁!人多就好了,褚布哈的人还多呢,不也还是被我们砍了脑袋!”
“胡扯,我看你就是没安美意!”
“都督,拿下淮安,我们左军才有一个安身之地啊!”
“那可不必然!”李奇又用眼皮夹了一下逯德山,嘲笑着辩驳,“所谓道,都是你们读书人整出来的玩意儿。我们老百姓最在乎的是能不能吃饱肚子,有没有钱娶媳妇生娃。只要这两项不缺,鬼才在乎道是甚么东西!”
朱八十一无法地笑了笑,将头又转向李奇,“照李兄说来,这淮安城的老百姓,平平日子过得还不错了?”
只要能吃饱肚子,能娶上媳妇传宗接代,老百姓凡是就不会造官府的反。大多数环境下,也不会在乎朝廷上坐得是蒙前人还是汉人,天子有道无道。这才是这个期间的实在环境,而逯德山的某些设法和观点,纯粹是墨客之见,与后代朱大鹏影象里的键盘反动家有的一拼。
“但那者逗挠也不是真的一无是处。这小我搂钱的手腕非常高超,不但在火耗上打主张,本身还兼顾着淮盐、丝绸、大米和芒硝的买卖。传闻城里最大的一家青楼和赌场,也有他家的股本在里头。现在都督打下了韩信城,又阵斩了褚布哈,他如果不给朝廷一个交代的话,达鲁花赤必定是干不长了。而没有了达鲁花赤这个身份罩着,他那些买卖,就得被新来的达鲁花赤抽头。以是只要能让都督退兵,他必定不吝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