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国事,不得不慎重对待,戚羽盘起腿坐在床上,对他勾了勾手指,两人面劈面坐好,戚湛瞟了他胸口一眼,上面充满了密密麻麻的陈迹,非常对劲,那明显是本身的佳构,啃咬出来的。
“……”,不至于如此残暴吧。
戚湛心下猎奇他每天如何练习一群弱不堪衣的宫人,碍于两人暗里协商好,等着对方给他一个大大的欣喜,即便内心跟猫爪子扰一样别致不已,少不得要遵循商定,按捺住躁动。
身后站着两位身穿夜行衣身姿笔挺的大内暗探。
戚湛并不筹算动用国库银两,引发故意人存眷。
既然两边都得趣,又对身材有好处,多来几次也无妨,还能够让两边更加镇静,何乐而不为。
戚湛用力回抱畴昔,搂着少年的腰肢,眼里闪过狠戾之色,血洗镇南王府的动机在内心一闪而过,转眼即逝。
戚羽在宫里发霉了几个月,每天无所事事,撤除与戚湛滚床单的时候,余下便是拿着后宫里主动惹上来的宫妃打发余暇。现在赶上本身感兴趣又善于的事,当然是精力畅旺,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即便早晨闹腾了一夜,第二天仍然像个小老虎一样,精力实足。
戚湛还不至于疑神疑鬼到不让人日行一善,积善助人。
还没来得及酝酿更多惭愧,昂首便见想通题目的少年,满眼笑意的蹭了过来,非常灵巧的撅着臀部,跪伏在龙床上,面对着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戚湛鼻血几乎狂飙,心下的惭愧早就抛到云霄以外去了,狼嚎一声,双手按在少年的纤细的腰间,猖獗如入魔怔普通冲撞畴昔。
戚羽望着他那双幽深眸子里心疼,内心暖和如春,给了对方一个紧紧的拥抱。
戚羽抬手在他脸上狠狠一搓,戚湛吃痛拧眉,不满地睨他,说端庄事呢,如何又开端霸道在理的凌辱他。
戚湛苦笑:“不坐上这个位置,当真不知此中艰苦。”
男人走进几步抬高声音道:“且宽解,你给小青小白看了无数次你亲手照本身模样临摹出来的画像,毕竟是一母同胞,如许貌天然不会相差到那里去,小青小白早就深深印在脑海里,见到了定会蛇口包涵的。”
心底下窃喜不已,羽儿对我可真是各式信赖,心头升起一丢丢惭愧。
穷天子愁眉不展,戚羽闻言却笑了,搂着他的脖颈打趣他道:“大湛,你看人家入朝为官,每个月另有俸禄可领,逢年过节,上面另有各种贡献,更别提那明面上的炭敬、冰敬,来钱的渠道多了去了,哪像你这个天子不但没俸禄可拿,还得贴本身的私房钱,穷的叮当响,好不成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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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带着面具的男人停动手里的行动,看向远处金碧光辉的皇城,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