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化帝走到床榻边,耳边是那人绵长的呼吸声,曹德义、映寒非常有眼色的服侍他上了床榻,顺手将青色的帷幔放了下来,躬身轻手重脚的退了出去。
乾化帝本想在戚羽开口请罪的时候怒斥他,白日灌黄汤,不迎圣驾,御前失礼,早晨又鄙视朕的存在,然后禁足他几个月,杀一杀的性子。
戚羽眸色一闪,干脆连被子带人趴到乾化帝胸口,柔身道:“能博皇上一笑,是臣妾的幸运。”
却没想到明天的行动适得其反,激发了乾化帝身为雄性的征服欲和血性,更是勾起了他的身材反应。
乾化帝躺在床上,看了眼背向本身的人,不由莫名感到一丝镇静,用指腹蹭了蹭唇角,眯着眸,想起今天下面呈上的密奏。
乾化帝呼吸变得短促,眼里闪过愤怒,眯起了局的凤眸,男人本性中带有征服欲,喜好做别人的上帝,而不是被别人征服,更何况这位登上宝鼎的皇者,岂容别人压在上面,霍地翻身将戚羽压到身下,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深呼吸口气,沉声道:“去内里躺好,朕对你没兴趣。”
戚羽轻笑,抬起膝盖磨蹭着乾化帝大腿根部,有恃无恐的开口:“皇上,您的身材可比您的嘴诚笃多了。”
乾化帝冷哼一声,胆敢如此做了就要支出呼应的代价,西南的兵权迟早要十足收回,只要把握在手里的东西才是最实在的。
这一声自称臣妾再天然不过,乾化帝常日也没少听,戚羽说的非常顺口,仿佛曾如许叫喊过无数遍,恰好乾化帝听来万别离扭刺耳,再遐想到他是七尺男儿身,忍不住嘴角一扯,笑了出声。
十指轻叩,悄悄摩擦着,他必须尽快适应如许的身份窜改,更好的活下去,才有机遇再策划将来。
以四海扶养一人,大隆朝九五之尊,甚么样才子没曾见过,却真的是没见过如许恬不知耻,满嘴胡吣,主动往他身上爬的人,乾化帝恼羞成怒开口:“下去,胡说八道,成何体统。”
上面的内容看似简朴却到处透着诡异,已去的镇南王膝下共有三儿二女,嫡宗子、嫡次子出自先镇南王原配邵氏,季子戚铭本由侧妃萧氏所生。先镇南王妃去后,极其受宠的萧氏母凭子贵荣升为正室,戚铭也顺理成章摇身一变从一个职位卑贱的庶子转为高贵的嫡子,且因镇南王偏疼,具有了世子之位的担当权,本来能秉承爵位的嫡宗子戚卫嫡次子戚羽皆发展一射之地,久而久之,完整与世子之位失之交臂。
且说乾化帝正盥洗沐浴中,原该酒醉正酣的戚羽俄然间展开了双眸,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摊开手掌,十指苗条均匀,细润柔滑,全无半点茧子,在暖色烛火的晖映下洁白无瑕,如若上前细心一瞧,却可见掌心处格外惨白。
这事产生在先帝年间,先帝在位期间对宗室老臣世家尤其宽大,先王妃归天后,镇南王向先帝奏请抬侧妃为正室,给戚铭请封世子的折子是一并递上来的。
一面说着不知所谓的羞语,涓滴不在乎对方冰冷的眼神,一手极快的扣住乾化帝后脑勺,炽热的吻贴上他的唇角,一手如灵蛇般伸进他的内衫,隔着薄薄的亵裤抓住对方温馨冬眠腿间的巨物,乾化帝委实没推测有人胆敢吃了豹子胆如许对本身,被吻了个正着,身下的关键也被对方握在手中,手指非常有技能的挑逗着乾化帝龙根,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虑的植物,在充满倾略性的深吻和抚弄下,乾化帝神很快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