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湛舒畅的喟叹一声:“干/你”,地痞下贱的话高耸的从帝王之尊嘴里脱口而出。
戚湛的视野停驻在少年瓷白细嫩的脖颈上,吐气如火,裤裆处的凶器兀自鼓胀着,涓滴没有委靡下去的迹象,反而跟着少年的行动,更加的活力兴旺,仿佛想将反对它去寻觅欢乐的拦路虎狠狠贯穿。
“......”顶着这么个玩意,如何安生用饭。
一言令人笑,一言令人跳,”......”我是为了一颗零嘴活力么?如此倒置吵嘴,混合是非的家伙,非常无耻肮脏。
“......”戚羽气味微乱,似玉的面上染上一层薄薄魅惑的绯色,桃花眼里添了几抹撩人的风情:“垂涎我的身材,大可直说,恰好装假斯文,来甚么口是心非,没人累人。”
只说少不被乾化帝王断语少不更事的戚羽一回到乾清宫,便直奔桌子上的茶壶而去,狠狠灌下大半壶,长眉深拧,面庞扭曲,张大嘴巴呼气:“酸的肠子都快打结了儿”。
戚羽眉眼弯弯,人如皎皎月华,刺眼夺目,笑的好不对劲,似得了莫大的夸奖普通,将对方的脑袋压下,光彩粉艳的双唇迎上去,嘀咕了句:“津液最是摄生不过了。”
戚羽的脑袋在他肩窝处蹭了蹭,嘿嘿一笑:”嘴又不是光拿来吃东西用的,用处可多了。”坐直身材,手快如闪电,一把抓住戚湛的龙根,缓缓揉捏了几下,唉声感喟:“我的小宝贝,我当时是如何宠嬖你的,你还记得吧。哎,可惜你家主任恰好不念及我的好,还耍小性子的跟我置气,也不想想你家仆人本来跟个冰块似的,没半点温度,现在倒添了几分炊火气,只这脾气至心不敢恭维,翻脸就跟娃娃的脸一样,那叫一个翻脸不认人,亏的我天生好脾气,不但分歧他计算,还变着花腔哄他,也不想想你家仆人比我还年长几岁呢,一点儿不懂的爱幼,哎呀,真是给我宠坏了。”
戚羽撅嘴,咽下口里苦涩软糯的慧仁米粥:“你顶着我了。”
戚羽不依不饶的看着他,戚湛再也顾不上甚么余怒未消,将他报导膝盖上,拿早点堵他那张肆无顾忌肇事的大嘴巴。
碗碟杯勺碰撞的声音不竭响起,伴跟着令人耳红心热的撞击声。
“见面三分情,这不是正在和我家宝贝联络下豪情么”戚羽双眸含情似水,神采和顺悄悄低语:“谁让我家的君王吝啬不管我死活呢,我只得同我家的宝贝唠叨唠叨闲话罢了。”
得了,看模样不必留人在这里服侍了。
“刚才不是挺本事的么?”戚湛后脚迈出去,正巧听到这一句,忍不住出言调侃:“该,合该把你满口牙给酸没了。”
曹德义见两人俄然闹将起来,恐怕殃及他这个小池鱼,见机的将装有蜜饯的盒子搁置在桌子上,躬身退出去传膳。
“你......”,戚湛吐血,这不要脸的家伙,一把抓住他那为非作歹的手:“别闹了,去中间坐好用膳。”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家里没网,我跑到网吧,觉得能够插U盘,上传我在家码好的一章,擦网吧的电脑竟然没有U盘插口,全被封住了。
这恶人先告状的嘴脸实在可爱至极,戚羽咧嘴,抽鼻子,你再对我凶,我就嚎给你看,戚湛额角青筋直跳,逃出帕子给他擦脸:“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都快反天了,倒有脸来反咬我一口,酸死你这个肇事精,我也算是功德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