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嫡子本该名正言顺的担当宗祧,秉承爵位的,也不晓得当初镇南王是如何想的,将侧妃扶正,庶子变成嫡子,嫡子反而让步三分,丢了爵位。”
只因镇南王世子千里迢迢递上了本扣请来京秉承爵位的奏折,内阁并其他朝官,齐齐装聋作哑,不肯接管这烫手山芋,徐可兴顶着巨压,开了口,形成了今儿朝堂上热烈的场面。
“你想呀,南妃以男儿身嫁入皇家,你觉得人家是心甘甘心的呀,哪个会傻傻的放着位尊的嫡子不做,跑来后宫与美人三千争的你死我活的?这内里必定有不得了的秘闻,只可惜我也不是很清楚黑幕。”
曹德义跟在御辇旁,心惊肉跳的服侍着,快到乾清宫的时候,仍不见乾化帝出声,谨慎的瞧了他一眼,按说以往下了朝都是回乾清宫措置政务,但是明天他直觉现在不该该归去,不安的开口:“万岁,目睹天气也不早了,很该是用膳的时候了。”
“莫非你晓得内幕?”
朴重正气的官员当庭驳斥皇上,高傲隆建国以来,并无此先列,堂堂七尺男儿身,应当学成技艺,卖与帝王家,为国精忠,报效朝廷,而不是不顾祖宗礼法男儿庄严,雌伏别人身下。
如果能够忽视后背潮湿的处所,单看那矗立的背影,倒不失为一名坚固政治位居高位的大员。
有人小声道:“这才几个月呀,热孝都未过,世子就迫不及待的想进京传承王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