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叫独孤南歌,叫我南歌就行。”
二人还待说会儿话,第二位才子已上场。第二位叫晓雪,年纪挺小,约十三四岁。只演出了当场作画,能够是年纪太小的原因,面对这么多大人物竟有些严峻,好几次落错笔,最后,一副山川图只能算略过。
合法南歌对月抒怀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动听好听的女声。
南歌劈面前的少年很有好感,便学着前人拱手作揖道:“叨教公子如何称呼?”
宴会还未开端,只看到人影绰绰,听闻谈笑晏晏。直到这时,南歌才感觉本身是前人中的一分子。一片宽广的草地上坐满了穿戴锦衣华服之人,最上方有一张塌几,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想来这便是那位皇家之子的位子。而再往下是十个坐位,应当是十位评判坐的。两侧有塌几多少,南歌猜想是北齐有身份的人坐的。而这些人都还将来,坐位一概空空的。
“祝良玉这老头子号称琴音第一,在尚京职位颇高,座下有很多弟子,遍及天下,在乐律方面很有天禀,大多数都是祝良玉威胁利诱支出门下,除了传授琴艺还要求弟子创词创曲,以便把他的琴艺发扬光大。”
五场结束,半途有两刻钟的歇息时候。南歌趁此机遇起家四周转转,她还不风俗盘腿而坐,坐这么一会儿,脚就麻了。
少年靠近了些,主动为南歌解释道:“传闻过‘琴中仙’祝良玉么?”
语罢,叫溪月的女子双手覆琴,端倪轻转,广大的袖口垂在琴侧,暴露女子一截藕白的手臂若隐若现。只见她手指翩跹,十指在琴弦间来回跳动,收回连续串玎玲之音,此时六合间仿佛只剩下她和琴。
南歌暗想:这祝良玉是爱才呢还是有逼迫症啊?
南歌一行人跟着两个下人一起东转西拐,才到宴会。
上首之人好似淡淡扫了全场一眼,又似目不斜视,只见他的嘴唇动了动,清润有力的声音传来:“开端罢”。
听少年的语气,似是颇不觉得意。
南歌毫无目标地闲逛,但离宴会不远。皓月当空,南歌站在湖边,想起故乡,想起家人,又是一阵感慨。
女子坐下,将古琴置于身前,右手重操琴弦,古琴收回一声低低的悲鸣,微微一笑,轻启朱唇,如黄莺般委宛动听的声音似响在耳侧悄悄呢喃:“小女溪月,今操琴一曲,望能为君解闷,为女解忧。”绝口不提大赛之事,似只是平常的操琴文娱罢了。
南歌转头,只见一娇俏女子喝彩着跑过来。
第三位、第四位到第五位结束,演出的各具特性,又博得世人大赞。南歌感觉,这五位中,倒是只要第一名最有但愿的。
南歌迷惑地望了他一眼,少年似是感遭到了南歌的目光,抬眼又是一笑,南歌有半晌的失神。
“独孤公子!”
顿时,鼓声响,一鼓,两鼓......
七皇子微微摆手,“不必多礼。”他在上首落座后,世人才纷繁坐下,簇拥着七皇子而来的人也于两旁而坐。
听这支曲子,就好似置身于丛林当中,四周奇花异树,草长莺飞,五彩缤纷,枝头鸟儿欢愉腾跃,歌鸣和琴,只感觉身处世外,再无烦恼。俄然,溪月素手一转,古琴收回“铮、铮”清脆清脆的声音。紧接着,调子陡转,昂扬似龙吟,似海啸,只感觉像是在一望无边的草原上策马奔腾,又像是在海上顶风破浪。琴音忽缓忽急,一时欢畅轻松,一时慷慨激昂,又一时呜哭泣咽委宛低鸣,世人的面前竟模糊约约呈现了幻象。更可贵的是,这此中的转折之处她措置得非常细致。
少年浅浅一笑,“我叫岳旌,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