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睇着官莞,楚天泽的眉头俄然微蹙了蹙,面色也跟着严厉了几分:“提及来,你方才好似又忘了之前承诺过朕的话了。”
听着官莞这般坦诚地承认本身现在的情感,楚天泽不由微勾了勾唇角,感觉无法又好笑。宠溺地揉了揉官莞的脸,楚天泽轻笑道:“嗯,朕晓得了。”想了想,楚天泽又持续安抚道,“不过,傻女人,在朕面前你没需求难堪,更无需自责。”
“皇上,嫔妾是真的一时没重视,不是成心不听您的话的。嫔妾也记得本身的包管,只不过风俗和脾气老是很难窜改的,嫔妾情急之下便没顾上了……”官莞说着微顿了顿,悄悄瞥了眼楚天泽,见他面色仍旧严厉,忙又弥补道:“皇上,嫔妾包管的话还是作数的,今后必然更加重视,只不过还请皇上多给几次机遇,多给嫔妾一些时候……”
楚天泽听着官莞这话,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方才轻哼了一声:“你倒是晓得和朕还价还价!”
官莞闻言不由悄悄吐了吐舌头,面上也不由红了红。固然难堪,可官莞不得不承认楚天泽指出的的确是究竟,她可不就是再还价还价吗?他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应当就没有经历过歌别人还价还价的环境吧?官莞感觉本身真是甚么胆小包天的事都做了。这会儿心下更是严峻。
只是,官莞这也不是用心的,而是风俗真的很难改,她也只是跟着情意做罢了。当然,官莞晓得这也不能作为来由去回嘴甚么,毕竟她的确算是食言了。想了想,是不能辩白,官莞感觉本身还是有需求解释一下的,不能让楚天泽曲解更多。
“皇上,嫔妾是真的一时没重视,不是成心不听您的话的。嫔妾也记得本身的包管,只不过风俗和脾气老是很难窜改的,嫔妾情急之下便没顾上了……”官莞说着微顿了顿,悄悄瞥了眼楚天泽,见他面色仍旧严厉,忙又弥补道:“皇上,嫔妾包管的话还是作数的,今后必然更加重视,只不过还请皇上多给几次机遇,多给嫔妾一些时候……”
殿内又只剩下了楚天泽与官莞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