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遵旨。”傅彻答着便退下了。
傅彻拜别后,楚天泽想着还是去了一趟栖芜苑。
“你现在还惦记取那些无用的东西做甚么!”楚天泽冷哼道,“朕少了你一次施礼不会少块肉,你先顾着本身吧!”
傅彻闻言也觉甚是有理,谢恩道:“还是皇上想得全面,臣先替家母谢过皇恩了。”傅彻随即又有些担忧,这何院使已不睬太病院多年,常日只偶尔给皇上看诊,这让他去傅府,也不知是否请得动。傅彻踌躇着对楚天泽道:“只是,何院使不知有否余暇……”
不再持续这个话题,楚天泽转而问傅彻道:“你母亲本日好些了么?”
官莞最怕楚天泽如许的眼神,忙侧开了……
官莞闻言低下头,撇撇嘴不再说话。
“皇上,那臣先辞职了。”傅彻现下心中有些烦乱,他也不知该说些甚么。
楚天泽看了眼傅彻:“嗯,退下吧。看进度,这几日估摸着便能查到严轶了,北地的案子也快结了,你和阿佑比来多重视着点,别被钻了空子。”
“放心,他现现在不睬太病院事件,每日都闲着呢。”楚天泽道,“明日朕让他到傅府走一趟……”楚天泽俄然想到官莞的伤,蹙了蹙眉,持续道:“朕让罗德禄明日带他先去栖芜苑一趟便去傅府。”
这才来了还不到一刻钟吧?这便走了?官莞有些怔愣了。
官莞倚靠在榻上,悄悄看着楚天泽从门外垂垂靠近本身,眼睛一眨不眨地跟着的身影挪动。
傅彻闻言眉头一跳,栖芜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是绾婠的住处……皇上特地遣何院使去看诊,莫非她病得很重?不对啊,他今早远远见到她同另一名美人的争论,看着不像病了……
“脚如何了?”楚天泽见官莞腿上盖着薄被,看不出脚伤如何。
官莞感遭到楚天泽的目光,忙小声辩白道:“皇上,您别看这包的厚,实在没那么严峻。何太医只是为了保险,多扎了几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