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就是那般固执。”傅彻摇点头,“可这事儿也说不得她。如果真让她不情不肯嫁了,我也舍不得,母亲也不会同意的。”
楚天泽仍旧语气平平:“朕问她内心是如何想的,把想说的都说出来,只要她说,朕都许她!”
见傅彻如此震惊,楚天泽轻笑了笑:“朕不信你不晓得阿宣这些年的苦衷!”
“母亲也经常同我议论这事,我也帮衬着寻合适的人,只是,道现在也没帮上母亲或是阿宣的忙。”温希珏无法道,“如果阿宣情愿去尝尝,透暴露一丝神驰的态度,哪怕次次最后都未成,母亲也不会这般。可常常同阿宣提到这事,她便严词回绝,不给分毫余地,言语中竟看出要毕生不嫁的态度,也难怪母亲这般担忧……”
傅彻望着温希珏道:“太医暗里同我说,母亲那是芥蒂,这病可大可小。如果心结未解,一向拖着,许今后还会更严峻。但如果解了心结,情感好了,表情开阔了,病便也就好了。光吃药是无用的,太医开的方剂也就只能治个头疼罢了……”
傅彻一时无话。
楚天泽道:“只要她说,朕便会。”
傅彻闻言满身一震,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臣的确是晓得的,臣也猜想皇上定是也晓得的,只是皇上对阿宣并非男女之情,是以这些年你们一向是一成稳定的相处形式。”傅彻长叹了口气:“臣也劝过她无数次了,可那丫头过分固执了……”
此时,傅府也刚用完膳。傅彻得了些空在房内陪了会儿妻儿,近段实在过分繁忙,连这月子也没陪在温希珏身边几日。
“唉,母亲又不让我去照顾……”温希珏有些自责,“前日去母亲那儿走了一趟,她便不让我去了……”
温希珏点点头,目送傅彻出去了。
“彻哥,你把母亲的病同阿宣说了?”温希珏急道,“母亲不是不让奉告阿宣吗?”
傅彻方才在路上听罗德禄说傅宣环境不太好,内心不免有些担忧,便持续问楚天泽道:“皇上是如何同阿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