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 > 第159章:猫哭耗子
上官擎天惨叫在喉头中滚着,一小我翻倒在地上跳动,颤抖得有如被丢登陆的石斑鱼。
白墨临见一铜打去,嫡貅并不如何,反因用力太猛,铁膀虎口全数震酸,心中吃惊,一疏神,纵出去本就不远,嫡貅又是恨极仇敌,奋力追扑,不得不止,力大步长,行动甚是神速,只一纵便被赶上,不问青红皂白和身后仇敌夹攻,一伸双手照人便抓。
郭子仪方才抓到谢志强的手,猛觉往下一坠,沉重非常,再不放手,连两脚在梯上也勾不住,右手一松,身子冒死用力一挺,忙伸左手将梯沿攀住,才没有滑脚坠落。
这一失手坠落,掉在刀锋也似的石笋苍茫当中,任是白墨临本领高强,身子轻灵,如何机灵,即使不死,也必带重伤。就在这危急一发之间,还算好,上官擎天一到云梯上面便手足齐施,紧紧夹抱着梯的边沿,白墨临往上纵起时,正赶他拨转头往下旁观。
谢志强遥指嫡貅潭,就在东北角上,一泓碧水,平铺如镜,天光倒映,月浸波心,只是潭边静悄悄的不见一人。
白墨临见人已被他双手圈住,逃脱不脱,意欲死中求活,不但不今后退,反往前一进步,抖擞神威,又用足平生之力当胸一铜打去,叭的一声打个正着,就势身子往下一矮。
上官擎天冷冷一笑,将那袭白袍轻抖下,好似雪花轻飘于屋檐上。倒是在最后一顷刻“轰”然贯下。
白墨临赶不及纵上,等本身到了上面寻到预先商定的山娃子,再行设法援他上来。一眼瞥见白墨临和飞鸟钻空般,离地六七丈直纵上来,心中刚自佩服,眼看将到,猛觉身于很快往上一起,便知不好。
白墨临心中暗忖:一个安份的仁慈百姓,见了这类惊心动魄的江湖凶杀之事,吓也吓个半死了,哪敢涉身此中?再说,凭他一个种田的农夫,纵有这份胆量,也决无这份技艺,除非另有武林妙手隐伏屋中。
举袖拭干泪水,返身疾行,只觉胸中热血翻滚,不辨方向,也不看天气,专拣偏僻无人的处所发足疾走,不知走了多远,直到肚里有些饥意,停下身来,才发觉已经到了一片乱山当中。
那洞不大,约莫手腕这般大小罢了。
白墨临举目四望,只见一片起伏山峦,无尽无止,四周看不到一户人家,劈面有条小河,宽约四丈,粼粼波纹,映着残月,也是那么静悄悄地。
这家临江茶棚,因为开设地点适合,平时买卖原就不恶,加上明天又是西门外那座武擂,每隔半月的例行封擂之日,更是开市不久,便告高朋满座。
整片白袍挟着千钧之力蓦地击下,在迅雷不及掩耳中,四道黄符已贴上白袍的四角同时下落。
谢志强的内功落空以后,体力弱弱,置身荒漠,一阵山风掠过,也会感到丝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