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下了决计,不管吃多少苦、受多少累、流多少汗,都要把练习搞的像模像样,让那些没要我的班长感到悔怨,也为您添个脸面争口气。
老班长:
我提着背包怯生生地走到您的跟前,您很亲热的问我多大了,甚么学历,几个兄妹。我看着这陌生的面孔,想着父亲不让我把内心话随便说给外人的叮咛,我的心灵舒展着不肯开启。但经不住您语重心长的开导,我终究还是和盘托出了。过后的一个多月,我逐步熟谙到,不把内心话、内心事说给班长、干部听,那才是实足的傻瓜。
1996年10月23日
老兵退伍前夕,您找到我说:“师里将创办两用人才消息报导培训班,但愿你能插手。”当时如果没有您的鼓励,我或许不会插手阿谁消息班,也就无从谈起这半年来我在《兵士报》、《束缚军报》等报刊上颁发的篇篇稿件。
下老兵排时,因为各种启事我没有去成教诲队。您仍旧是七班长,而我却分在了一班。但您对我的体贴并没有因我不在您的班而减少几分,您仍经常问起我的练习、糊口环境,并不竭给我打气、泄气。
您晓得我到军队想考军校,便常常给我讲,考军校必须起首把练习搞好,并用您的切身经历警告我:男人汉不能怕苦。无疑,这些都成了我冲锋的号角,进步的旗号。
客岁年底,在一阵阵喧天的锣鼓声中,您名誉退伍了。但您在我心中的夸姣形象是永久挥不去、抹不掉的,您给我的爱我将会毕生铭记。
记得刚参军时,我和几个同亲一起被一个高个子班长带到了连队。几个同亲接二连三被几个班长领走了,唯独剩下个子矮小、既不会打篮球又不懂踢足球,独一上风是高中毕业的我。在我碰到从未有过的难堪,感到自负心遭到伤害时,俄然听到一个“这个兵我要了”的声音。循名誉去,看到神采严肃的您缓缓走来,我的心突突地跳起来:这个班长必定很凶。不管那么多了,先感谢他为我解了围,圆了场。厥后才晓得您的大名叫覃松,是一名超期退役的老班长。
老班长,感谢您给我的爱。
也就是在您退伍的第二个月,我被支部定为党员生长工具,那是当时连队新兵当中独一的生长工具。我晓得这是和您的体贴、指导分不开的。我没有孤负您对我的一片爱心,没有孤负您对我兄长般的体贴教诲之情。
您看我平时爱写一些日记、心得体味,同是高中毕业的您便鼓励我写播送稿。我壮着胆试写了一篇稿子,很快便在团播送室播送了。而后,我便有了“连队小秀才”的雅号。
您的兵:郭遵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