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喜好老子骂你么?卧槽你大爷,我干你姥姥。咋滴,过来啊,来来来,你过来打我呀!”我一边痛骂一边把我的脸伸出去,“来,打我!”
“卧槽!”中间看热烈的人都吃了一惊,没想到我会俄然抵当,还废了他们一人。一个个的都站起来,挨近过来。“这小子尿性哎,不打不可了啊还!”
一只又干又脏的熟行一把将我的手抓住,手上的汗水直接从伤口侵入,刺激得我更痛。
“你还晓得我们是替人办事啊!”我说,“那你毁了我的买卖,砸了我的饭碗可如何说?那话不是这么说的么?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你说你们和我这么大仇,又断我财路,又打我,那但是结了怨了,就这么不出点血不补偿,就想像没事儿人一样让我走么?你问过我兄弟,问过我手里的手榴弹了么?”
但是这群人并不是傻子,都是看人先上了,就一起围上来乱砍,底子不像小人书里的剧情,看似一群人一起上,成果冲畴昔了都不脱手,等着配角畴昔砍瓜切菜。
只看这个被我踢中的人捂腿倒在地上,面色惨白狰狞,嘴巴张得老迈,好半天赋“啊”的收回一声压抑的喊痛声。
一冲出去我就不断的跑,围着树呈“之”字形跑,然后从衣服里拿出个大师伙,手榴弹!
我回身,左手拉弦,右手持弹,不退反进,大喝道:“命只要一条,手榴弹也只要一个,不怕死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