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踌躇,紧随厥后,天晓得那群匪贼会不会把这里作为他们撤退的线路。
这芭茅叶子很长,边上带走锯齿一样的东西。很大的一丛,现在已经枯黄。被雨水打湿,被风吹断的叶子或是折断,或是趴在地上虽其他枯草腐臭。
没错,这些人就是匪贼,当年四川的匪贼有多么放肆你底子设想不到。光是军阀就是十多股,在其他的省分,军阀能有三四股就已经达到饱和状况,再也不能多了,但是在四川,硬是有十多股,匪贼更是多得数不清。
“你不是我们村的人我才奉告你,归正你随时都要走,不会透露我的奥妙。”小痞子又把那些储备粮食压在石头下,以此来制止被山上的老鼠偷吃。
“这是你弄出来的?”我笑道,“这可不是小工程了啊,往内里打了那么深的洞,躲起来挺好啊!”
脚步声快速而过,消逝了一阵以后,我才略微放心下来,悄声问:“匪贼能够走了,我们啷个办哟,出不出去?还是再等一会儿。”
我猎奇的问:“那你们挖个洞来躲谁,躲匪贼么?”
这破土窖入口看起来小,实在是一个大写的“L”形状,往内里走另有一个深约三米高一米的洞子,令我不测的是,此中另有一个用石头堆砌的石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