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球慌了,从不标准的坐姿一跳,变成了难度更大更惊险的站姿,还一蹦一跳的,让远处看到的人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湖中之水清可见底,红色鲤鱼在哪个位置肆意欢游,岸上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被称呼为“龙兄”的锦衣男人眼中盈起了无垠的笑意,眼角因为久等不来而出现的一丝担忧之色尽匿,三两步走上前搀住了另有些重心不稳的青衫少年,并顺手摸了摸他的头,一脸宠溺。
天杀的,这一对狗男男!
有一个名字,一个被她暗自念叨千万遍不止的名字,在内心横冲直撞,呼之欲出。
狐不惑懒得跟这个戏精臭屁孩解释,扬手一鞭,抽在了代价连城的汗血宝马金臀上。
“我们去那干甚么呢?”
一团邪火自狐不惑的丹田处窜出,流转五脏六腑、七经八脉以后停在喉头,让她舌头发麻,恨不得仰天吼怒,宣泄一番深藏内心的八王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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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神俊的白马驰骋在并不宽广的官道上,荡起烟尘无数,一起向北。
行至半途,有一个好像明镜的小湖,湖中心立着一个外型好像飞鸟的八角亭。
一只体型健硕的白鹤自山顶爬升而下,在镜湖上飞绕一圈,不时用赤红的长喙戳破水面,衔出一只只乌黑新鲜的鱼儿出来,悠然得意,非常享用。
不过是借着白鹤的翱翔势以及不俗的轻功,方才归纳出“白鹤驾仙”的情境。
狐不惑的眼角扫过亭子东南角,眼神一紧,脚步补救,同时以掩耳不急迅雷之势捂住了唐小球那张吃个不断的嘴。
林春归将于本年三月尾满二十一岁,比本身仅长两岁,不成能有这般的沉稳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