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烟被闫小丽一盘糖果收伏了,坐在那儿也不再说话,一向往嘴巴内里灌着各种百般的糖果以及巧克力。倒是刘文呆呆坐在沙发上面,闫小丽又坐在身边,侧侧身子都不敢,非常难堪。
闫小丽揉了揉眼睛,显得睡眼惺忪,看了刘文好一会儿,方才开口:“嗯,那你也去床上睡吧。”说着指了指内里的寝室:“床很大的,我们俩也睡得下。”
刘文点点头,吞了口唾沫。闫小丽只披着浴袍,短短的浴袍底子没法遮住其火辣的身材,她头发湿漉漉地垂在脑袋边上,一边伸手用毛巾抹着头发,一边向刘文走了过来。
算了,就当没瞥见,先沐浴吧。
刘文刚跑进厕所就已经悔怨了,但是现在如果又走出去,恐怕更加难堪。
而凳子上正筹办喊住刘文的闫小丽因为想起了已经睡着的曲烟,话声便是一止,而刘文已经是进了厕所当中。
曲烟连连点头:“好,我就睡这个,甚么沙发上,你和闫小丽姐姐去床上睡吧。”
“方才对不起了。”闫小丽俄然这般说道。
曲烟点了点头,但是又摇了点头:“有次下山去别人家做客的时候看到过这东西,但是当时不晓得这是甚么东西,问爷爷,爷爷也不说。”
但是厥后跟着曲烟长大了以后,曲龄便不再买这些东西,曲烟问起来,曲龄也是说都这么大了,还吃甚么糖,以是算起来,到现在几近有了两三年没有吃过这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