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王军英,真是一个大救星!
木屋子上有个窗户,待会儿王军英就在这窗户前,先发制人,扣动扳机打他一个弹匣的枪弹再说。打完以后,我和刘思革,再从侧面攻入,围歼残敌。
我看到,屋中心的桌子已经被掀倒,中间睡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脚下的木板,是混乱的扑克牌,以及打翻的水杯、饭菜。
一脚将他蹬回门里,我和刘思革便踏着他的尸身,由敞开的门缝快步突入。过门以后,屋里的环境尽收眼底:板屋子里的空间不是很大,就有个十多二十平米,内里有两张双层钢床,和简朴的起居设施。
浑身湿漉、衣服上还滴着水的王军英,如同水鬼出河,悄无声气。而那便利完以后、还在抖解缆子的越军兵士,则浑然不觉。
靠在木屋子上的我,当即对王军英点了头。蹲在窗下的他,马上站身,然后举起冲锋枪,往屋子里喷泻枪弹。枪弹突破了玻璃,玻璃碎掉的刺耳声响,在淅沥安稳的雨势当中惊炸而起。
冲锋枪的射速非常快,弹匣也只装得下二十发枪弹。很快,一个弹匣的枪弹就打空。王军英又敏捷低徊身,移开位置的同时就换好了弹匣。
多出的那小我,不是别人,而是在船埠为我盯察敌情的王军英!
我用匕首节制着这个叫骂着的越军兵士,刘思革去查抄了倒在桌旁的那一个,肯定无伤害后,便对我打了一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