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现在在大厅,我这就带李爷畴昔。”
秦德正神情悲切,他翻开了白布,身首异处的尸身闪现在李洪面前。秦韶游双目睁圆,死不瞑目。
李洪站在面前,低声开口问道,“贤弟……如此告急修书过来,到底何事?另有我义子呢?”
“今晚叫李兄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杀了姓陈的,为我儿报仇。”
灯笼在大门前摇摆,在清幽的深巷里添抹上一层诡异的色彩。
“我是李洪,秦韶游的寄父,从速给我开门。”
管家不敢担搁,赶紧翻开门,提起灯笼一照,一张凶神恶煞的脸闪现在他面前,吓得管家差点没握停止中的灯笼。他走进门,一把推开拦在面前的管家,恶声恶气的说道,“你家家主在那里,从速带我去见他。”
李洪快步走到大厅,却发明早已安插成了灵堂的模样,正中间的草席上躺着一具尸身,已经用白布盖上。秦德正跪在草席面前,一言不发。
管家不敢怠慢,面前的李洪在杭州城是出了名的手腕暴虐,背后里养了一群干黑活的逃亡徒,与毒蝎子帮另有着不明不白的干系,传闻是藏在幕后的主脑。这些年李洪与秦家拉上了干系,成为秦德正肃除异己的帮手,近几年两浙路陆连续续呈现的商贾失落或者灭门惨案,十有八九出自李洪之手。再加上此人手腕通天,长袖善舞,相称一部分的县令成为他的庇护伞,即便是两浙路的官员想惩恶除奸,也得衡量一下本身的脑袋,和百口的命。
咬了咬牙,秦德正冷声说道,“今晚脱手的兄弟我毫不虐待,每人两根金条,如果有甚么三长两短,给诸位豪杰多加两条,他们的家人我都会安设好,以后的事另做筹算,李兄,我已经将存亡置之度外了。就算不要了这秦家,我也不会让姓陈的活着分开杭州城!”
乌云浓墨,遮住了月光。
就连聒噪的夏虫也停止了鸣叫,默不出声。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