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仿佛沉浸在之前的诗意境地当中,直到陈仲卿念完以后,才恍然回过神,赞叹了一句,“好词,真是好词。”
杭州文人骚客多,但能脱口成章的却少之又少。
中年男人拍打了一下脑袋,恍然想起,“瞧我这记性,张逊。”
“鄙人姓陈,陈永,字仲卿。”
“切一壶龙井。”
禅韵具有。
陈仲卿皱了皱眉,不晓得他要干甚么。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夕阳暮。”
水里的红鲤翻滚了一下尾尖,又重新潜入了水池里。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看来这场浓雾一时半会,是散不洁净咯。”
他不能在此透露本身的身份。
中年男人拉开椅子桌下,一样点了一壶龙井,他客气的问道,“不知小友如何称呼?”
木门收回吱吱呀呀的声响,在万籁沉寂的凌晨声音显得格外锋利。老贾从门外走了出去,手里还提着糕点,厨房的里刚好飘出白粥的香味。
“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陈仲卿仰开端,雾在逐步散去,但还是看不清深巷前路,就如同陈家的前程一样变幻莫测,难以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