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垂成本来就正火大,因为个拨浪鼓娘这几每天天拿小话挤兑他,可这会儿听大孟氏这么一说又理亏起来,又羞又恼,直接抓着厌女打了起来:
然后像别人家一样,各回各屋躺炕上感喟呗,这天除了躺着啥也干不了,好歹躺着还能省点儿粮食。
南柯像个大爷一样享用,享用完了拍拍弟弟:“去,把艾草拿出来。”
剩下的人,得利的二房没定见,孝敬的大房没定见,肇事的南老四夹着尾巴做人都来不及更不敢有定见。
“姐姐,另有。”
厌女不平气的跺着脚嘶吼:“那是给的!就是我的!我要拿给四姐的!你赔我!”
他们是真没有嘛?瞥见老三家六丫头上那新发绳没?
各房说着各房的话。
偏他娘,老天犯病这时候又下起了雨,就是想出去做工都走不了。
南老二压着声音低吼:“你虎啊,咱说分炊,那他们还能乐意供咱儿子嘛?”
本来都打算的好好的,嫁四丫的钱一半留给老四娶媳妇,一半他们去要来给女儿送去,可这不是家里没钱了嘛。
体系:
朱氏不睬解。
厌女哇的就哭了,跑出去扯着娘的衣裳拉扯道:
厌女攥着拳踮着脚像只气愤到炸毛的奶猫,蚊子再小也是肉,一文钱都没有她如何带mm和四姐走?
老南头和老南婆子还希冀这大孙子考中个秀才老爷来,让一家子鸡犬升天呢,别说卖粮,逼到份上他们都能卖地。
嗯,漏水了。
另有这,这是甚么玩意儿?家里都甚么样了,你有钱不拿出来,另故意机买这些买这些东西?你让爹娘看了如何想我这个做大儿子的?
西屋的大房,厌女和恨女可贵没事儿干,是真的很想躺着歇歇。
全然忘了种地的时候,求老天爷求的多热乎了。
如果不分……”
这几天干活你也是拖拖沓拉的,只会偷懒,要不是娘也下地去了,粮都收不完,比及明天还不得都被雨拍地里去?
不分炊他们也是不给交,倒不如分了,到时候就让他们按月给老爷子他们贡献银子也强过现在。
大孟氏哭着也不住的数落厌女。
可现在南老迈暴怒的模样跟吃人似的。
南老二见她反应过来了,接着趁热打铁道:
“他奶奶个腿儿的贼老天!下的甚么鬼雨,我的屋顶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