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慎三看现在才三点半,翻开车门就下了车,去了陈伟成办公室,如果是之前,他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刚才在白书记面前闹完脾气就去陈书记那边,但这会儿,他恰好就如许做了。
白满山手往下按了按说道:“秦东军病倒了,就算治好了病,他也分歧适再归去南平担负市委书记了,这段时候你先辛苦一点,把党委的担子也挑起来,等省里安排新的人选畴昔,你就轻松了。”
就是,凭甚么呀?刻苦受累的是我,挨明刀暗箭的也是我,现在一个蠢猪把本身蠢死了,一把手的位置竟然连想都没想到我?
以是,赵慎三听完,久久不语,神采略微有些委曲。
如果那小子在本身这里找不到存在感了,一犯浑给撂了挑子呢?这类事情别人不舍得,赵慎三可就难说了,他是有前科的!
但是,赵慎三竟然去了陈伟成那边,这就是说,对于这个市委书记的位置,赵慎三的火急超出了白满山的预感,从他这里遭到了波折,就去找陈伟成了。
王皓拨通了电话,很快有了成果说道:“姚省长五点钟从集会中间散会,但五点半另有约见,说你如果有急事,能够去集会中间歇息室等待。”
这会子去陈书记那边,必定一个字都不敢说在闹脾气争报酬,哪怕去坐坐或者底子进不了门,最起码得摆出态度来。
赵慎三做出刚认识到本身失态的模样,从速坐直身子,调剂神采,强笑道:“我如何敢跟您闹脾气,我只是俄然感觉,挺没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