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义方脸上一阵惊诧,朱由樻哭丧着脸道:“小王一脉受汝宁百姓恩养近二百年,但是王府却未予百姓恩德。昨夜,小王得高将军指导,深感惭愧,志愿交出全数资财,造福汝宁。”
他顿了顿,看了鲁义方一眼,然后感喟道:“付府君时令可嘉,高某已让人厚葬于城外,只是还缺一篇碑文,论述付府君生前事迹。高某思来想去,城中怕是只要鲁府君能写,统统高某想请鲁府君做祭文一篇,然后好让石工雕镂碑文,为付府君立碑立传。”
鲁义方听了这话,神情和缓了一些,终究肯和高二哥说话,他叹了口气,“付府君彰我士大夫之烈,乃我辈表率,需令后代知之,敬之,此事我义不容辞。”
大明的亲王站贼寇一头,让他接着骂也不是,不骂又彰显不出他的时令,因而只能神情庞大的站在大殿上。
他这话倒是让鲁义方一惊,没想到面前的贼人,竟然口中也能冒出个闯贼这个词汇,再者别人都说为朝廷效命,向帝王尽忠,他却说为百姓做事,到是有些别致。
“你!”鲁义方闻语一怒,猛的一挥衣袖,不过以他的智力,天然能听懂高义欢的话,感觉很有事理,不过却又感觉有些不对,但一时没想好如何回嘴,以是有些词穷。
“你威胁我!”鲁义方一脸气愤,感觉面前的人一脸笑嘻嘻,内心却非常狡猾、残暴。
这天下但是朱家的江山,你一个亲王,朱姓后辈,竟然站在要颠覆朱明王朝的流寇一边,还说突破城池,夺了封地的流寇头子是好人,鲁义方顿时就无语了。
高义欢也站起来,拉住鲁义方,“这如何能算是给闯贼做事呢?鲁府君这是为百姓做事啊!”
鲁义方对朱由樻有些无语,他看着高义欢拱手道:“汝宁库藏如洗,百姓流浪失所,鄙人无能为力,你还是另请高超吧!”
面前的贼寇,不但是喊标语,而是已经筹办分地,那这件事情就敏感了,必定是窜改流寇性子的一个首要起点。
鲁义方一脸寒霜给朱由樻行了一礼,便一屁股坐下,但却不说话。
高义欢却大笑道:“钱没有,藩库内里取,百姓流浪失所,能够给他们供应种子,将藩田分给他们耕作,让他们安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