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突破了禁止,高义欢一行仰仗马力的上风,很快就将清军甩在了身后。
未几时,大股的清军马队涌上河堤,看着高义欢一行从浮桥逃到黄河西岸。
这些人还将来得及上马,高义欢就已经杀到,近百马队分红几股,挥动兵器对清军一通砍瓜切菜,把路边的清军冲散,然后持续追杀博洛。
现在赶来的清军马队已经有千余人,博洛又规复了胆气,怒声喝骂:“快给我追,别让他们跑了!”
世人正说着话,清军已经奔驰到河堤下,弯弓搭箭就是一波箭雨,“狗日的,大清兵杀来,你们还在堤上看风景,射死你们这群彪子~”
“又追上来了,快跑。”一片惊呼声从后响起,博洛魂飞魄散,他奔驰中头盔倾斜,也没时候扶一把,恐怕略微停顿,前面的敌骑就追杀上来。
高义欢听了刘黑子话,却先叫住刘振武,“刘都尉,你等一下。”
“风紧,扯呼!”徐黑虎忙大喊一声,高义欢也举刀大喊:“撤!”
“刘振武!你去把浮桥烧了!”刘黑子号令一句,遂即又一脸大笑着对高义欢道:“高兄弟,现在安然了,我们分战马吧!”
大半个时候后,高义欢一行奔到黄河边上,欢畅豪和刘振武在河面上搭建了三座浮桥,别的另有百艘划子,渡雄师和马匹过河。
一脸怠倦的谭泰向双目喷火的博洛问道:“贝子,过了黄河就是河南归德府的地界,我们追还是不追?”
刘黑子正杀得鼓起,扬起手中大刀,筹办将身前一名清兵砍死,高义欢却俄然闻声远处传来呜呜号声,他立即抬开端来向东张望。清军的大队已经赶上来了。
不过幸亏这时,前面又呈现一大队的清军,他们已经分完东西,正在翻身上马,博洛见了差点就喜极而泣。
博洛天然不会放过他们,忙令马队追击,一时候,方才高二哥如何追博洛,现在清军又如何追二哥。
高义欢见他还要追,赶紧一夹马腹冲上前去,情急之下,一刀背劈在刘黑子背上,喝骂道,“刘顺,你给老子停下~冲~冲~冲你娘地个麻痹啊!”
谭泰和别的清军,见两个贼将,仿佛是猛张飞一样,难以抵挡,也跟着拔马东逃。
高二哥跟着前面干嚎,现在脸不红心不跳,扫视几人,赞叹道:“刘哥、黑虎,另有弟兄们都是好样的。”
高义欢这边几声吼怒,正追杀清军的豪杰们一听到号令,立即放弃了追击,全数调转马头,转眼之间便向西奔去。
这时他转头看了一眼,见对岸鞑子还立在河堤上,久久未曾散去,不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娘个劈的,鞑子不会还想追过来吧!”
他们正忙得不亦乐乎,俄然见博洛,一骑抢先,仓促的奔回。
刘黑子一夹马腹,追上一员清军,便从后一刀,将一名清军斩落上马。徐黑虎也不甘逞强,抡起大斧头,就往鞑子头上砸,举起血淋淋的大斧就是一声长啸,“杀~”
他喊了一阵,喉咙都喊破,却见清军们一脸迷惑的站在门路上,没有行动,博洛一时气急,几乎被一口吐沫呛死。
说完他扭头对刘黑子道:“刘哥,浮桥临时别烧,你一烧了,说不定鞑子会去找别处渡河。浮桥留着,鞑子必定先选浮桥,利于我们戍守。别的此次鞑子祸害山东大半年,本年山东必定饥荒,浮桥留着,能够吸引一批灾黎过来,充分我们兄弟治下的人丁~”
高义欢和刘黑子等人,也不管身后大队的清军奔驰过来,几人勒马停在河堤上,也不急着过河,纷繁仰天长笑,豪气干云,意气风发。
高义欢等人顿时一阵慌乱,二哥忙扭头大喊:“鞑子,不劳相送了,快滚回关外去吧~”说完,高义欢一行,便拨马转头,下了河堤,同守在桥头的金声桓等人一起缓慢的通过浮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