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亳州之战后,高义欢和刘良佐达成和谈,以是两边一年多来,一向都是相安无事。
这时在寿县一座大宅子内,刘良佐舒畅的躺在藤椅上,晒着太阳,身边几个女人,正服侍着他吃着刚采摘的生果。
身后的瘦子立即就躬身施礼,“见过大帅。”
“哥,别来无恙啊!”来人瞥见刘良佐,两眼被笑容挤成一条线。
跟着勤王的兵马,连续南归,刘良佐也回到了南直,并将驻地设在了寿县,节制南直隶西北的亳州、涡阳、蒙城、颍川、霍丘等地,恰好与高义欢的地盘相临。
这时刘良佐正气愤之际,一名亲兵俄然疾走过来,在他耳边一阵低语。
刘良佐瞥见来人,却沉声道:“你如何返来呢?这有多伤害,你不晓得吗?”
吴三桂在北京沦陷前,才得了个平西伯,左良玉也是十七年才混了个伯爵。
这一年多以来,两人一向相安无事,刘良佐对于高义欢的私运贸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高义欢这个贱人,是老子给他的私运贸易行便利,乃至还派兵护送商队,黄闯子给了他啥?他竟然倒贴?如何那么不要脸!”刘良佐内心越想气越不顺。
本来刘良佐对高义欢比较对劲,不过勤王返来以后,刘良佐听到了一些动静,说高义欢就是偷袭清虎帐寨的那伙贼兵,这便让刘良佐有些气愤了。
刘良佐却摇点头,“还是谨慎一点好,为兄在寿县,还没到一手遮天的境地。”
“因为马匹的数量,刘顺只要两千匹摆布,而高义欢的战马,起码有六千匹。”文士作揖道:“这点从高义欢从我们这里买的豆子等马料,也能够看出一些端倪。”
当下刘良佐给亲卫使了一个眼色,那亲卫会心,立即去关上大门,并叫来士卒守在门外。
此次黄闯子靠着获得的人头封了伯爵,而刘良佐却只是得了一点金银方面的嘉奖,让贰心中非常的不爽。
他皱着眉头深思一阵,昂首挥手,让文士和婢女俱都退下,然后一脸严厉的叮咛亲兵道:“你把他们带去客堂,不要让任何人瞥见。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