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两人在营中穿越,刘黑子不时便摸一下他肿了的右眼,高二哥看了,明晓得刘黑子不识字,却用心笑道:“刘哥啊,我这有两本兵法你要不要,我便宜点卖给你~”
他反应过来,眉毛挑起,惊奇道:“二哥,你讹了刘黑子多少银子。”
凌晨,二哥领着部属三百多战兵,在营地中练习,杀声震天,希奇的是,刘黑子也带着他那二百来人,在营地角落里停止练习。
刘黑子到底还是有些才气,不一会儿就骑在了那刺头身上,一边爆锤,一边痛骂,“龟孙,我入你娘哦~”
赵大宪连连点头,没想到刘黑子那边乱成了如许。
刘黑子看了看面前不堪入目标步队,又转头看了一眼校场中间,高义欢的人排成整齐的行列,操演横阵和纵阵的窜改,以及行军转向,全部步队已经有点模样,他眼中不由漏出恋慕之色。
他们面上亲热,实际上谁都不喜好谁,高二哥很思疑刘黑子的品德,以是他得看到银子才行。
这时刘黑子一跃而起,刹时与那刺头厮打起来,练习的男人纷繁看起热烈,步队一时大乱。
刘黑子和高二哥在帐篷内待了一盏茶的时候,便仓促出来,这也申明两人确切没啥友情,只存在买卖,闲事一说完,就没啥好谈,各自散去。
眼下刘黑子毕竟还是高二哥的下属,加上他军资全失,以是两人并未分开,而是持续驻扎在一个堡垒内,只是跟实在力的窜改,二哥的人占了营地的大半地区,刘黑子则被挤在了边边角角。
高二哥和赵大宪转头一看,一名骑着马的闯军马队,正往他们的营寨奔来。
“你这叫甚么话,如何能算讹呢?那本来就是老爷子的银子,我只是拿回本金,顺带收点利钱。”高义欢把脸一板,不过随即又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来,有些得意道,“一千两。哈哈~”
校场中间,高义欢正练习士卒,赵大宪俄然凑了上来,他先漂了角落里的刘黑子一眼,然后小声笑道:“二哥,刘黑子那厮学你哩。”
赵柱子听了一下冲动起来,对高二哥充满了崇拜之情,不过他没读过书,找不到啥词语来抒发心中感情,憋了半响,张大嘴嘣出一句,“我的个娘,又一千两・・・・・・”
步队乱糟糟的半天赋勉强站齐,刘黑子遂即举起一只手,学着高义欢练习的模样,对上面人喊道,“都给老子听好了,左手是鸡,右手是鸭,跟着老子的节拍~”
眼下高二哥手中,并没有甚么人才,高家村的老兄弟只剩下十小我,现在人马一下扩大到近千人,速率确切有些太快,带起来非常吃力,以是他才只编337人的战兵,其他六百多人,都当杂兵和后勤队。
刘黑子固然活力,但幸亏他总算规复了一点兵力,不再是个光杆都尉,他为了赶上攻打商丘,便也就只能忍了。
眼下他缺的不是浅显士卒,而是人才,是赋税,是精美的衣甲和兵器,这也是他情愿给刘黑子二百人换钱的启事。不过两人虽达成和谈,但此人却不能立即给。
高义欢收了银两,二话不说,便把挑出来的人,交给了刘黑子,但刘黑子瞥见分得的二百人,内心却刹时一肚子火气,大部分都是歪瓜裂枣,有几个精干的却又是步队中的刺头,估计满是高义欢不想要的人。
赵柱子看刘黑子远去,遂即钻进帐来,“二哥,刘黑子咋呢?走的时候孔殷火燎的。”
因为刘良佐逃脱,归德境内已经没有能够抵当李过的力量,闯军分兵反击,很快就将四周的州县洗劫一空,而跟着反击的各路人马回到大营,攻打商丘的机会,便已经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