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翻册子就把亳州城里有财帛的富绅都找了出来,让刘黑子不由有些佩服,也让他又学了一手,不过他不识字,晓得了也是白搭。
未几时,前面清理疆场的金献刚也进入城中,高二哥一样安排他们先去安息,并让后勤队拿府库的粮食给雄师造饭。
高二哥让人找上城中的酒楼,让他们的厨子去给雄师做饭,把最好的酒和肉,都拿出来共士卒们吃喝。
之前流寇进了城,实在就是一顿乱抢,最多探听一下哪些人比较敷裕,向高二哥如许的技术流,他还真没见过。
“都尉,卑职往南追了十多里,谁知那敌将奸刁的很,让打旗的人走一条道,本身又走另一条道。卑职追了一起,就夺了一面旗,还是让敌将跑了!”吴世昭将旗号往地上一丢,有些愤恚的禀报。
高义欢没给他解释而是交代道:“你问的时候,除了问他们本身的财帛以外,也问一下他们同来的人有多少财帛,同我查到的相互印证一下,凡是不诚恳交代的我多借他几百两,汇报有功我能够少借他几百两。”
“还打借单?”刘黑子更加胡涂了。
“王家屏?”赵大宪有些迷惑道:“没瞥见啊。他也在亳州么?”
赵大宪借着牢里阴暗的亮光,打量了欢畅豪一遍,没缺胳膊少腿,就是穿戴号服,披头披发,像个花子一样,因而放心下来。
千余人马作战、繁忙了大半天,得从速让士卒们吃顿好的,安抚一下,特别是刘黑子的人,城都没让进,内心必定有怨气,只不定有人一煽动,便冲进城来扰乱二哥的打算。
老乡绅哭得悲伤,顺着老仆手指的方向聆听,公然闻声院外一阵锣声传出去,“铛铛当~雄师入城,城内绅民各守本分,有趁乱劫夺奸骗者,立斩!铛铛当~雄师~”
这时,向南追击官军的吴世昭也回到了城里,他带着一面认旗,来到县衙。
高义成在亳州探听粮食的环境时,刚巧被王家屏瞥见,这厮便教唆一人去刺探,再得知高义成带来五百两白银过来买粮,便心生一计,一边让人骗高义成有粮,一边把这事奉告了本身的百户官,然后设下骗局,等欢畅豪一伙露面,便来了个一锅端。
财帛和权力都是春药,刘黑子顾不上用饭,便带着人兴冲冲的按驰名单去城内找人,高二哥天然也不信他,怕他乱来,便让赵大宪同业。
等吴世昭辞职后不久,城内的富绅,被士卒陆连续续的领来县衙,高义欢随即对刘黑子道:“刘哥,你唱个黑脸,给他们每人安排一个房间,问问他们有多少赋税,又情愿拿出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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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龟孙命真是大的很,睢水边上没被打死,竟然摇身一变就成官军了。”赵大宪有些惊奇,不过遂即叹了口气,“我进城的时候,城里的官军早跑了,王家屏必定也一起溜走,只能今后再给你们报仇了。”
如果贼兵没有进城,城中的富绅和青壮们或许会有勇气上城抵当,可贼兵已经进入城中,那他们的斗志立时便崩溃了。
安排好了这些以后,高二哥在县衙里找来亳州的典册,直接查阅亳州的赋税和田亩环境,那些十多亩的富农被他忽视,专找那些良田千亩,在城中又有店铺和别的财产的富绅,并把名单和大抵的资产预算出来,誊写一份,交给刘黑子去找人。
城南一个富户的后院,夫人、蜜斯堆积在荷花池边,老乡绅涕泪纵横的哭的悲伤欲绝,看着本身女儿和老婆,“噗通”一声,便往水池里跳,一名老仆却俄然跑过来急声大喊,“老爷,老爷,内里没杀人,贼人在安民,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