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军没有开赴费一说,他要点东西并不过分。毕竟他现在三千多人,需求的设备不是一个小数量,而他本身出产的量又少得不幸,跟不上耗损。比如战刀拼砍几次,就会呈现缺口,不能再用,以是他能要一些,天然就开口要上一些。
高义欢翻身上马,将马鞭丢给了赵柱子,问道:“人呢?”
高义欢微微点头,不过却没有立即接令,赵应元是李自成封的将军,李自成有命,他必必要去,并且要倾巢出动,不然在政治上便有题目。
高义欢没有答复赵柱子,而是沉声叮咛道:“去,把老兄弟们都叫过来,我有事要和你们说。”
“那我就谢过钱兄弟了。”高义欢遂即大笑着挥手,很有大哥做派的道:“大宪,你去安排一下,让人在四平楼备一桌酒菜,我要给钱兄弟拂尘。别的,你再去兴豪那边支二十两银子,请钱兄弟喝茶。”
大堂中间摆着一个粗陋的沙盘,这是高义欢按照本身有限的地理认知,加上托老爷子弄的大明朝舆图,由高二哥亲身操刀,玩了一天泥巴,才捏成大明的山川地理。
这些红砖屋,大部分都将分给城中住民居住,沿街的店铺,则租给商户,然后每月收取铺租。
高义欢闻语,遂即大步向衙内走去,未几时便走进了大堂,瞥见一名信使坐在内里。
此次李自成围了开封大半年,硬是没有拿下,最后只能水灌汴梁,群贼辛苦大半年,即是甚么都没获得,士气天然有些不振,再加上瘟疫横行,大大减弱了李自成的战力,使得他面对孙传庭时,接连失利。
“高都尉,这是中权营来的军令,估计是闯王下的号令。”钱掌旅忙解释道。
高义欢的一众老兄弟,几近都和赵柱子一样,乐于夸耀高二哥的事迹,对高二哥很崇拜。
这时高义欢同几人骑着马匹和骡子慢行,街道上车水马龙,门路上铺了一层红砖,非常平整,两边一排排红砖房屋,正在兴建,拔地而起。
李自成从商洛山中脱困,也就两年多的时候,这段时候里,他固然生长到百万之众,但真正的精锐,也就六万多人。
这时沙盘四周战了一圈人,个个都穿戴棉甲,头上一个网巾,有点正规人马的模样。
现在闯军老营的家眷都被官军杀完,李自成便打出火气来了,要纠集统统人马同孙传庭决斗。
虽说高二哥与刘良佐保持着默契,二哥倒卖物质赚了赋税,也没少给刘良佐好处,但是闯军主力一旦西进,归德府兵力空虚,庐凤总督马士英会不会有行动,还真不好说。
“如果不是二哥弄出这类红砖,我们现在怕还是要住在草棚板屋里。”赵柱子骑在骡子上,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傲,仿佛砖是他烧出来的一样。
堂内的军官们听了吴世昭的话后,不由纷繁转头看着高二哥,他们对于鹿邑已经有了豪情,并且方才安宁,都不想落空这个处所。
“在内里等着哩。”
高义欢必定也要服从,不过李自成不会重视到他这个级别的人,他到不消像赵应元那么上心,只要有个态度,派兵去了,高义欢在政治上就能过关。
“都是自家兄弟,钱兄弟不必客气。”高二哥豪气的道,“这只是哥哥的一点情意,此后我们多走动,哥哥亏不了你。”
未几时,高义欢的节堂内,赵大宪、吴世昭、金献刚三个副都尉,另有十多个掌旅齐聚一堂。
堂内世人听了高义欢的话,不由一阵群情,吴世昭皱眉道:“都尉,如果赵应元把主力都调走,我们也跟着出兵,万一马士英督亳州、徐州等地的官军,攻打商丘,从被后包抄我们,那我们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