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如何样?”高义欢不放过任何细节,持续诘问。
大旗中间写着斗大的“左”字,边角有一竖行小字,上书“太子少保,平贼将军”。
中间人马最多,是雄师的主力,一名穿戴银甲的大将,骑一匹黑驹,走在中部人马之前,身后跟着十多个穿戴铁甲的将领,另有一杆高三丈的大纛旗。
身后的掌旗兵,立时将大旗高举,然后又放下,山道上的步队,便逐步停了下来。
未几时,山道上的高家军,便纷繁钻入右边山林,车辆也被推了出来,门路上只留下数百士卒,抹平足迹和车轮的陈迹。
左良玉到了襄阳后,惊骇朝廷究查,收拢败军和流民,总计二十余万,他们说是官军,实在他也能够算是个流寇。
“二哥,左良玉的人来了!”赵柱子跑到高义欢身前,急声禀报。
“大抵有七八千人,步队拉得很长,大抵有三四里。”赵柱子回想了一会儿,必定的回道。
这时士卒们大多拿着兵器低头前行,眼睛重视路上的水坑,骑在马背上的将领们,精力也比较委靡,不时昂首打量四周。
高义欢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手里拿着一根枯枝,正在空中上画着舆图,闻语不由一下将枯枝折断,丢到一边,“来了多少人,步队有多长?”
“柱子,随我上山检察地形!”高义欢将马缰交给一员亲卫,遂即一挥手,号召赵柱子等人一起爬上门路旁的一座山头。
“启禀都尉,前面就是南阳和汝宁的官道交汇之地!”几名穿戴蓑衣的士卒,逆着雄师前行的方向,来到高义欢身前,抱拳禀报导。
郾城位于襄城东南边向,扼住连接汝宁的咽喉要道,同襄城一样,恰好位于开封、南阳、汝宁三府之间,于中州而言,地理位置非常首要。
吴世昭和赵柱子,当即抱拳,然后按着战刀,下了山坡。
因为朝廷不成能帮他养二十万人,他这些人马要用饭,便四周打粮,做的实在就是流寇的事,乃至于朝廷在湖广民气尽失,厥后李自成攻襄阳,士绅乡民都焚香相迎。
这些细节都非常首要,能够判定敌军的精锐程度,从而估计能不能将左良玉的人马吃下。他们如果冲出去,却打不过,那就闹笑话了。
毕竟孙传庭是个狠人,是个豁出去一搏的主,左良玉内心还是有一点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