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体纯靠近道:“不管如何,此次对我们这些老弟兄来讲是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必然要抓住。可否翻身就看此一战了!老郝啊,明日你我就别过了,等我们拿下了荆州,我们再聚!”
这证了然他们内心发虚,惊骇明军主动求战。
湖广水系纵横,各府相互之间的联络很紧密。
没有攻城东西的环境下要想打下夷陵这座坚城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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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扎在兴山县的李来亨算是间隔夷陵较近的一支了。
见贺珍一向默不出声,刘体纯走近安抚道:“咋了老弟,还感觉陛下不给你机遇?咱说句公道话啊,从你归正以来陛下可没有虐待过你。”
翌日明军海军主力沿江而下,行知西陵峡处朱由榔忽生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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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摇旗摇了点头道:“再如何说这也是陛下的安排嘛,这点事理我还是懂的。郧阳这一代我最熟谙,陛下让我去佯攻也在道理当中。不过你们可得加把劲,一口气拿下荆州,别叫我老郝白搭力量。”
之前在文安之的带领下,夔东诸镇曾经几次对夷陵策动守势,但都无功而返。
李来亨指着即将靠近的一处寨口恭声道:“这处窄口非常狭小,根基只能由一艘大船颠末。之前几次臣跟着文督师打击夷陵,东虏都在壶嘴口设下埋伏。”
世人都感觉李来亨说的在理,纷繁表示附和。
刘体纯还觉得他担忧甚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你个老贺,这也是你需求担忧的吗?陛下既然定下了东征的线路,天然有他的考虑。我们只需求遵旨兵戈就是了。再说,谁说每打下一府就要派重兵扼守的?东虏的主力都占有在武昌府一线,核心的兵力极其孱羸,有啥可顾忌的。我感觉打下来后一座省会留个三千人足矣。”
倒不是说夔东诸镇不肯卖力,而是夷陵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其易守难攻。
这是三峡的最后一处,过了西陵峡便是夷陵了。
“明日一早雄师便各分东西,郝叔叔去打郧阳府,贺叔叔去打襄阳。你们必然得极力管束住清军,即便攻不下城池也不要紧,但必然不能让虏寇起狐疑。”
只要清军下定决计扼守,根基上不会亏损。
“那也是老哥哥你戏演得好啊,近些光阴一向命兵士在荆州府出没,到现在恐怕荆州知府还觉得我们只是想小打小闹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