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带着股狠劲咬上玉展的唇的,因着前次强吻被玉展打了一掌的经历,他也做好被他一剑刺穿胸膛的筹办,只是,双唇相触的那一刹时,他还是忍不住放轻了力道,像是惊骇把玉展弄疼了般牙齿轻阖,与其说咬,不如说挑逗普通。他闭上了双眼,没有了眼神的通报,他统统的珍惜、统统的酸涩、统统柔嫩的爱意,都在他和顺地在玉展的唇瓣上碾磨的过程中无声流淌,他的舌头探进了玉展的嘴里,却只是轻柔地调戏着他的舌尖,偶尔轻触,便能让玉展本来将近打出的手掌再度僵上半晌。
秦澈扬了扬嘴角,“嗯,我不抵挡。”
凌玉展低头没说话。
玉展偶尔与他目光相接一次,为此失神半晌,却立马又沉了神采,心中又是气愤又是讽刺。气愤是气他如此心软、如此笨拙,讽刺是嘲他直到现在还那么等闲地被人玩弄于股掌当中,一个眼神便能叫贰心神失守。
“你说你不会分开便当真不会分开?你这类小人说的话,我再也不会信赖。”凌玉展避开他的目光,冷着脸解释。
凌玉展微微一颤,脸上带了丝气愤,“你!”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偏过脸,“谁晓得你又有甚么希奇古怪的体例能解呢!毕竟,我之前下在你身上的毒,你也解了不是吗?”
因而,一边担忧着,秦澈还竟然有兴趣一边去调戏玉展。说是调戏,他也未曾开口说些甚么蜜语甘言,只是有事无事总把目光落在玉展的脸上,眼神和顺通俗,又专注密意。
他的气势蓦地发作,痛恨如丝一点点把他包抄,他双眼迸收回噬人的血光,浑身气血翻涌,竟透出难以压抑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