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煦将这点莫名的好感归因于凌珊的神态与她的mm脾气类似,她年幼便离家拜入九莲宗,而mm许暖则是个废灵根,没法修仙,算起来姊妹俩也有十年没见面了。
许煦也挺迷惑,不知为何凌珊身为太上长老弟子,不趁机交友一些内门弟子,反而对一名外门弟子那么惦记。
至于那些御器骑兽飞过凌珊周遭的弟子们神采就古怪了,一道道察探的目光或明或公开落在她的腰带与白鹤上。九莲宗以宗门高低连合一心闻名,少有明着挑衅同门的环境,是以即便凌珊的行动有点给九莲宗丢脸,修士们也多是在心中腹诽,少数几个不觉得然、想上前耻笑挑事的,常常一瞥见凌珊腰上的玉牌,认出她是太上长老的弟子后,大多会径行拜别。
人家好想你啊亲!
「对了,师父让我问你甚么时候还去灵药岛?」许煦一向感觉凌珊是个很独特的人,长得说不上出挑,人也挺少根筋的,却很有令民气生好感的本领,连她那脾气古怪、不易奉迎的师父见了凌珊也没一句恶话,也不知是不是被她灌了甚么迷汤;哪像对他们这些门徒,表情好时一榜样着脸,发怒的时候整座灵药岛都快炸了。
莫非是简长成本来就私藏着甚么灵丹灵药,一下子全给门徒用了?
亲闺女和路人如何能比拟?如果凌珊听到她内心的疑问,恐怕会这么答复她。
也许是她从凌珊身上看到了mm的影子吧。
简之遥除了傲娇孤介外,另有一点小洁癖,又不肯如其他岛主、长老普通使唤主子,以是固然凌珊贵为长老弟子,很多事情还是得亲力亲为,比如清理洞府、洒扫天井等,直到有点龟毛的简之遥感觉对劲为止。
凌珊朝正闲庭安步、款摆羽翅的白鹤招招手,白鹤直起脖子,看到来人是她以后顿时鹤目放光,抬起鹤腿向凌珊直直冲了过来。
凌珊跨坐在鹤背上,双手环绕着鹤颈,超出鹤首直眺远方,身上宗门同一的白袍与红梅色的裙裾随风飞舞,远远看上去,还真有那么几分飘然欲仙的味道──假定没觑见她绑在鹤肚子上的腰带的话。
凌珊精确闪避,见白鹤一头撞上树干,掉了一地白花花的鹤毛后哀怨地回望,才调笑着解释:「我这不是怕被师父骂吗,说每次返来身上都黏一堆鹤毛甚么的。」
只不过,这速率……
作为这个天下的娘,凌珊有来由思疑,简之遥只要金丹期却有着太上长老的头衔,美满是心疼小门徒简之遥的莲道声秉公的成果。
许煦愈想愈感觉有理,只要长眼的都看得出来,掌门偏疼简之遥,而凌珊又是简之遥的第一个弟子,还是他主动从众岛主部下抢人的,会特别看重也不奇特。
刚巧的是,这只白鹤恰是当时策应凌珊到中心岛的那只。
白鹤闻言,顿时又提振起精力,快速跑到凌珊面前,表示她从速上去,看来也是被闷到不可了。
他们私底下是否会为此群情,凌珊既不在乎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