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用张晓丸醉酒的话来讲就是:妹子一抓一把,但有钱脑筋又不好使的兄弟可不好找。
谢菲娜在那头哭:“你为甚么要如许对我,我这么、这么喜好你,我做错甚么了,我做错甚么了啊你奉告我,我那里不好你奉告我啊,我改啊。”
“别瞎几把卖关子,从速的,后续!”
沐浴洗到一半俄然没热水了,冷水出来把燕凉冰了个颤。身上是洗完了,但风俗了最后洗头的他头发还没来得及冲。
他辛辛苦苦一天十来个小时搞直播,又是扮女人又是唱歌跳舞的,赚了整整两年才赚来的钱,说给人就给人了。就算那些人是他的亲人,说实话,也没这个理儿。
“对啊后续!”
他常常如许,就是想让谢菲娜知难而退,不过这女人跟普通人不一样,她知难而上,非常让人困扰。
还是去买点药吧,以防万一。
常日里看着只是个打扮潮流时髦喜幸亏交际收集上晒本身收藏名鞋,笑起来一排白牙的阳光暖男,实则是靠名鞋吊妹子,不以打炮为耻、反以把妹为荣的大渣男。
这回买的这卸妆水真是劣质到不可, 一个眼线擦了两遍都没擦掉,渣滓货。说好的是外洋代购呢?这他妈还不如三十块的国货洗面奶好用。
“你说啊,你喜好甚么样的你说啊混蛋燕凉!”
他叹了口气。阿谁劣质卸妆水,还是姑息着用吧。
燕凉没理。这个时候点打电话不是神经病就是脑残。
“不,我要改,你跟我说好不好,好不好啊燕凉,我真的喜好你,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遇?”
此为防盗章 “我的大兄弟, 你真就那么说了?”
燕凉从速地拿吹风开暖风吹头,也不管甚么吹风吹头会让头发毛躁之类的了,这要感冒了明天不能直播,丧失的可更大。
未接来电2和3:谢菲娜。
“哎飞哥,你还赶炮啊,一起啊,我今晚刚好也闲得蛋疼,开开荤。”另一个视频里头的戴帽子的张晓丸也跟着凑热烈。
都是社会上混了几十年的人,聊一聊就晓得这个燕凉是个识相的。
燕凉打了个寒噤,背心有点凉。摸了摸头,感受不出来温度。
“先等等啊!把后续说完!”狗子密意呼喊。
燕凉拿那假卸妆水马草率虎卸了两遍妆,没耐烦地把皱成一团的扮装棉往堆得尽是各种劣质瓶瓶罐罐的桌上一扔,给桌面渣滓堆添砖加瓦后,对动手机里那两个笑得差点颠畴昔的损友说:“我洗脸去了。”
燕凉翘着二郎腿,理都懒理手机里的那俩此起彼伏瞎叫喊的骚狗, 一边对着镜子第二次卸妆。
早晓得会有明天,之前就不该该为了省钱不买电热水壶的。如果让庄飞张晓丸晓得他现在穷得连买个几十块的电热水壶都要三思一番的话,估计大牙都要笑掉了。
“那你喜好甚么范例?”
燕凉无动于衷,靠着浴室门,看着镜子里披头披发神采不太好的本身,听着话筒里一向在恳求他的谢菲娜哭,听了好一会儿,等着话筒那边不再说话,只要抽泣声时,他才开口。
谢菲娜是庄飞的表妹,高富帅的mm白富美。自从饭局上见了燕凉一次,就对他的仙颜念念不忘,开端了狂热的寻求,死缠烂打。
固然还没有入冬,但是这气候也并反面缓,迟早温差得有十度的模样。顶着头带泡儿的湿头发,说不上冷,但是还是凉。
吹了一会儿好了一点,长头发要吹好半天,他闲着也没事干,把手机拿起来看方才是哪个神经病给他半夜来电话。
燕凉昧着知己安抚她:“你哪儿都挺好的。”
这张晓丸是个街舞社的领舞,固然也没读几天书,但是胜在脸皮厚脑筋活,会来事儿,当初跟庄飞熟谙是因为酒吧把妹不谨慎给把到同一个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