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事月循环之说应当是我安家的不传之秘,但是我在一张五年前的贴子上也看到了相干内容,当然啦,楼主应当也是一个和我们差未几的小辈,只是模糊记得小时候曾经从一个邻居口入耳到过如许的事,只是阿谁邻居家现在已经绝户了,再想进一步体味也不成能了。而楼主之以是会发阿谁贴,那是因为那阵子寻觅城主一脉的话题正火,他那位绝户邻居祖上有幸当过神殿的保卫,传说荒城的城主从古至今一向是由奉家循环之女担负,他发贴的目标也就是给大师多一个寻觅方向。”说到这里,流景捧起茶杯轻啜了一口,这才有些踌躇的道,“哥,你说阿谁奉家循环之女和我们安家的三百年事月循环之说到底有没有干系?或者说,安家和奉家是不是有着我们不晓得的干系呢?”
“记得啊,曾祖爷爷就是交代我乘机取手札之事嘛,我记得当时你也和爸妈一起早早分开了呀。”
“甚么啊,哥,你如何也学的和家里那些老头子们一样,说话总喜好兜圈子啊。”流景撇撇嘴,顺手把茶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然后密切的和流辉挤在一张老板椅上,故作天真的道,“好啦好啦,算我败给你了。实在吧,我会发明阿谁,纯属偶尔,大毛他堂姐,就是林家的病美人儿,不是大我一届嘛,人家学的是社会学,毕业论文主题是论中国式家属传承文明。人固然是个标准的病西施,做起学问来却一点不含混,为了那篇论文,找遍了统统能找的人,这不,二个月前拖着大毛的干系求到我这来了。你也晓得的,大毛他们家固然是端庄的族裔,可他们家人丁薄弱,前些年因为张大毛他爷爷的病过的可惨了,甚么产业都败光了,哪有甚么质料给林美人啊,以是就把主张打到我头上来了。当然啦,我也晓得荒城的史料是不能动的,不过咱好歹是考古系的高材生,上图书馆查些贵重史料还是能够的。再说那林美人儿我曾经见过几次,固然人是病歪歪的不假,可儿至心不错,值得一交。我想啊,人家拖着病体,也挺不轻易的,我当时恰好也没甚么事,干脆帮着她把查好的质料体系归纳了一下,然后呢,这一归纳,题目就来了。”
“爷爷说,荒城与隐村之秘一脉相传,该我们晓得的时候天然会奉告我们,而我那样凭着一星半点的动静就胡乱调查,很轻易打草惊蛇,乃至风险到你的性命。厥后,我沉着下来细心一想,不管如何说,非论祖辈对我们坦白了多少奥妙,他们绝对不会害我们,以是我就停下了统统调查活动。”
“一些公司的事,固然刚才我和爸爸他们包管的很好,实在尝试室已经产生过几次失窃事件了。前几次因为发明的及时,没有甚么丧失。但是上周五,尝试室丢了半支烧毁的2号稀释液。”
“嘿,哥,坐了大半宿飞机,不累么?”流景本来是想用书房的电脑查点质料的,没想到,刚进门,发明电脑已经被流辉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