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你到底还听不听?”
文宣忙陪笑:“听,如何不听呢?”
我肝火稍平,顿了顿:“我方才说到哪了?”
说大话威胁谁不会,归正这个县城我的人一个没有,也不怕文宣会找我算账。
他想了想,摸索道:“一个是圆的一个是方的?”
我实在噎了一噎,毕竟是我理亏在先。不管现在多有来由,我丢下他在堆栈久久不回,就是我的错。恰好跟掌柜谈判完的文宣走过来,我一把把他拉到我身边站着,向车昭先容道:“这是文宣……”
他迷惑:“万一那潭水是与河水相连呢?那就是死水了呀。万一那河前后河道被隔绝,那河水就变成死水了呀。”
我讪讪的笑了笑,持续听。“两年后北国丞相俄然携呆呆傻傻的永仁公主呈现,将她送入宫廷。然,公主之母却不见所踪。是以北国呈现诸多传闻,竟传成了一段风骚艳史。”耳边传来茶杯重重放下啪的一声,我转过甚去看,却见右边偏角里一名生的极像女子的公子冷着一张脸坐着。侧脸弧度夸姣,模糊约约看到他放在桌上的左手,晕染着大片的青色胎记。我收回目光。
“一个是潭水一个是河水呀!”文宣很苍茫,“这和你的观点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