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鄙人!”东方老拱拱手。
“内里并无小儿。”王忠笃定道。
“秦颐阵亡了?”东方老一脸震惊。
劈面阵列中心位置,有人俄然发问。
“王将军,那小童确切就跑进内里再没出来,若你不信,我等出来搜索一遍便知,请让弟兄们让开,我等死伤那么多人,出来搜一次又何妨?快快让开!”
“让秦颐出来发言!”东方老迈声喊道。
东方老俄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压得很低,仿佛是在笑但又像在哭。
“东方将军,你为何非要进这宅子不成?”
“你……你是何人……”
“你是何人?但是咱陷阵营的兄弟?”
总之他笑得很刺耳,这让对峙的两边都摸不着脑筋。
东方老见这些大汉如此表示,不由皱皱眉。
“秦颐!秦颐呢?”东方老持续问道。
“你就是东方将军!”那人眼神中闪过一抹惊奇,“我们陷阵营第一任统制!”
那王忠没有动,一只手按在东方老的肩上,眼神凝重。
东方老瞪大了眼睛:“这里是何地?”
“鄙人东方老!”
王忠慎重地向东方老行了个军礼。
“我家一小侄贪玩,误闯内院,一向不见归家,现家人焦急,便遣我等前来要人。”
小顺子感到不解,他见到小王爷也正眯着眼,眼中一样带着不解,而见到此情此景的统统人,不管是谁都感到不解。
“陷阵营乃军中精锐,为何却在这里做那看家护院之事?”
那声音宏亮如雷鸣,惊起了四周树梢上的飞鸟。
劈面之人这时候纷繁将兵器收回,他们面面相觑,但面庞中都有难色。
俄然就在这时,一辆乌蓬马车转过了一条街巷,向着这边缓缓驶来。
“王将军。”东方老回以一礼,“你等既是我陷阵营旧部,之前一战便是曲解,虽各有伤亡,但看在东方老的面子上,便各自作罢,好生抚恤各自家人。”
萧宇嘴中喃喃道,那声音纤细,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语。
东方老的怒骂明显起到了结果,他并没有点破哪位王爷,但那些结阵的男人们一个个皆满脸惭愧,相互望了望身边的弟兄,本来坚毅的阵型便略微有所松动。
但他们不晓得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到底是甚么人,他仿佛对他们非常熟谙,竟然一下子说出了他们的秘闻。